军功、技能测试、身体特征、异能评估……
文件夹最后一页，是一份未公开的“灵异特征”记录档案。
顾延川站在他身后。
“你确定？”祁思源问。
“确定。”
“你不怕她失控？”
“我怕她孤立无援。”
祁思源静默几秒，点头：“那就由你负责她的特别训练阶段，包括所有异常反应，全部交由你一人记录处理。”
顾延川低声道：“她会成功的。”
“我相信。”祁思源叹息一声，“只是希望，她永远不用知道，我们对她的期待到底有多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