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瞧着个个富贵,管事们个个肥头大耳,想来酒楼没少吃,瞧着确实不像样子。
“闭门守孝的宫里下的圣旨,大老爷混账,一会儿子自会写了请罪的折子,呈上去让陛下处罚,你们这些个...”
曲乔说到这里扭头问正偷偷把虾须镯藏入衣袖的碧玺,“你刚刚,是那几个哭喊不肯走的?”
碧玺还未答话,跪在地上三个婆子就膝行上前,哭喊道:“求老太太开恩,我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话到一半,对上曲乔冷冽的目光,突然哽住,被吹了一嘴的凉风,猛然打了酒肉饱嗝。
“老太太我每日吃斋念佛,大老爷日日清粥小菜儿,你们酒肉鱼虾,吃得挺痛快?昨个,人家外头人还想呢,这国公府不是闭门守孝吗?怎么成日里采买的都是酒啊肉啊,这是闭门养猪吧!”
曲乔几句话确实吓倒了一片人,更有心虚的己经开始磕头了,却有几个自认体面,虽也求饶,眼底却没有紧张模样
“求老太太开恩,看在老一辈的情分上,饶了我们几个吧!”有个头戴金钗的婆子仰脖哀求。
曲乔认得他,这就是贾赦的院子里的管事婆子,也是他的奶妈妈,是老国公夫人身边伺候,当初可没少给她使绊子。
贾赦有老国公夫人宠着惯着,这位在贾赦面前没少嘀咕自己偏心老二幺女,老国公夫人走后,这位屠妈妈更是暗搓搓的把自家的儿女都弄进了贾赦院子里。
逛妓院,玩小厮,赌博吃酒...样样没少引诱。
“屠妈妈,老国公在时,将你弟弟一家放了身份出去,如今他们作何营生?日子可还和顺?”
屠妈妈原本红润的脸色顿时苍白如纸,明明是雪花飞舞的寒冬,她竟然发丝里汗珠汇聚成水,不停的往外渗,从额头滚落的时候,刺骨的冰凉。
屠妈妈:金币+3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