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说:“黎莘,我要在这里待两三个月,才会离开。你多来看我。两三个月之后我就走了。”
周雨他们总算知道他为什么紧赶慢赶赶路,有一次雷雨天,他还是冒着风雨往这里狂奔。
黎莘不问他为什么走,也不挽留:“好哦。”
齐骤跟小动物似的,把爪子搭她手里:“你不能忘。”
“不忘不忘,齐骤,我可没说我要和你说拜拜呀。”
齐骤弯眸,还是那个和黎莘一模一样的笑:“不知道为什么,你每一刻在我都觉得你下一刻就会离开。”
他不知道什么叫做想念,只是自顾自地搭着她的手,靠着她的肩膀:“下次我们见面见得短一点时间好了,免得我每次想来的时候都那么难受。”
黎莘强调:“是快乐,齐骤,我每次想见你都是快乐!”至于难受,就把它当成是期待过程的副产品吧,其实黎莘也会觉得时间难等,煎熬。
齐骤说:“就是难受。黎莘,我好像学会什么是难受了。你之前说我不是人,不会有人的情绪的。”这也是她之前为什么屏蔽得顺理成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