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唇却管不住,抛出一个问题,“将军他……经常上青楼?”
“怎么可能!一打起战来,连命都顾不到,没有战事的时候,又忙着操练,我们忙得连方向在哪都不清楚,一个月能有一天闲下来就不错了,哪里还有空经常上青楼。而且,将军也不喜欢我们到青楼去。”说那个地方容易迷人心智。
“那……”既然这么忙,晋璜扆为什么自己还去?她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将心里的问题说出口。
兵士一眼就看出她想要说什么,“这次是例外啦!将
逃婚
军成天闷闷不乐,校尉他们是怕他憋出病来,才想说要带他去抒发一下的,大家都没意见。”
“嗯,我知道。”司空屠苏轻极地点头,心里知晓晋璜扆为什么会闷闷不乐。
一定是在为她的事烦恼吧。虽不知道那天爹和他谈了什么,但好几次,从他远远见到自己就绕道的行为可以看出,爹一定没好话,而他,心情严重地受到了干扰。
如果她识趣的话,就应该乖乖地自行离开,可是,知晓他只是被带去青楼“散心”,并不是去向爹通风报后,心却好像被什么制约住了似的,无法释怀——
她想要等他回来,亲口问他去了哪里,爹和他说了什么,他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然后再决定,下一步该怎么走。
“司空先生?”将瓷片装进准备好的袋子里,兵士回身,想问问她有没有特别想吃的菜,见她又陷入自己的思绪当中,也不好再继续打扰,摸摸鼻子离开了营帐。
第六章
傍晚,夕阳西下,落日的残光将天空染成橘红色。
在玉溪城发了大半日呆,做什么事都不对劲而被赶回来的晋璜扆一回到军营,一脚在营帐外没来得及跨进,便被慌慌张张跑来负责照顾司空屠苏的小兵截住。
“将、将军!你快、快去劝劝司空先生……”小兵上气不接下气。
“她怎么了?”晋璜扆蹙眉。不是叫他好好跟着司空屠苏,照料她的饮食起居,别叫营里的弟兄看出她是女子的身份吗?
顾不得喘气,小兵将着急地自辰时起就抱在怀里没放下来过的包袱塞进晋璜扆手里,“司空姑……司空先生说要离开这里!她……”
“什么!”不待小兵把话说完,晋璜扆飞快地丢掉手中的包袱,转身,一阵风似地刮进悟空屠苏的营帐中。
“屠苏……你怎么了?!”未完的话,在看到她指上的暗红后消失无踪。他箭步冲上前去,攥住她被割伤的手,想也不想,放进嘴里吸吮。
“你……你做什么?”指上瞬间传来一阵温热,司空屠苏红了脸颊,欲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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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手,他却钳得死紧,叫她怎么也没办法收回。
这不合宜,而且营帐的帘子都没放下,被人看到了会以为他们有龙阳之癖的!
慌张看向营帐外,看见一整天跑得不见人影的小兵匆匆飙过来,手忙脚乱地把帘子放下来,颊面更是烫红如火,急道“晋将军,你快放开我……”
专注于唇上的事,晋璜扆没有应她,至直满意了,才抬头,蹙眉不高兴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还疼么?”
“已、已经没事了。”他始终握着她的手不放,怎么抽都抽不回,她不敢直视他,不自在的眼神瞟来瞟去,没个定处。
甘露王朝民风开放,寻常百姓夫妻手牵着手在街上逛,是常有的事。若如两情相悦的爱侣或结发夫妻来说,这样的举动,自然算不得什么。
但他们不是夫妻、不是爱侣呀——
虽然有过夫妻之实,但毕竟没有正式拜堂成亲,他的动作,逾越了。
她掀起眼睑,悄悄地朝他窥去。
不晓得他有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动作过于亲密?亲密得就像,她是他心仪、爱恋多年、且放在心上呵护的女子一样。
她红着脸,鼓起勇气看着他,胸腔内的心,卜卜卜飞快地跳着,方才充斥在心间那百转千回的情愫,早已被抛至九霄云外。
晋璜扆被她一看,顿时清醒过来,看到自己抓着人家的手不放,惊愕一怔,火速丢开,高大的身躯踉跄地倒了好几步,还撞到桌子,险些摔倒。
以手撑住桌面,稳住身体,顾不向手腕被撞出的一大块淤青,忙不迭地道歉兼解释,“对、对不起!我只是看看你的伤势而已,并没有要怎么样……”
他好害怕,又被人骂登徒子,特别是在见过她爹,弄清司空老爷子属意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