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碧青不禁更是迷惘的望着丑女道:“姑娘!你要我说什么呢?”
丑女望着戈碧青那迷惘的神情问道:“是你救了我的吗?”
戈碧青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
“唉。”
丑女叹了口气,幽幽地道:“找遍了江南,没找到你的影子,想不到在我遭了贼人暗算的时候,却是你来救了我!”
丑女这么一说,戈碧青心中立即明白了这丑女是谁,不禁大喜,连忙上前拱手一揖道:“原来是晴姐姐,小弟因以前没有见过姐姐的真面目,这次姐姐的面上又没复着黑纱,故一时间,竟没有认出是姐姐呢!”
原来这丑女正是庄韵晴姑娘。
韵晴姑娘乍一醒来,根本未看清楚,以为面前这人,定是暗算自己的贼党,乃才挥掌就劈!
待掌招劈出,戈碧青身形闪开,才看清楚了,眼前的人,那里是什么贼党,竟是自己找遍了江南,终日魂梦牵萦的心上人——戈弟弟。
是以,才未继续发招攻出。
云娘与铁拐婆婆本就隐身窗外窥视动静,一见此情,误认为戈碧青是个恶党,登徒子之流!
女人当然帮着女人,云娘忍不住一声娇叱,破窗飞身跃入,玉掌迸指直点戈碧脊背心“灵台”穴。
韵晴姑娘见状,芳心大急,便一声娇喊,横身拦住云娘!
这些,本都是发生在刹那之间的事,动作之快,简直无与伦比,著者一枝秃笔,不能几方面同时并叙,只得在这里略为补叙交待。
戈碧青左一句姐姐,右一声姐姐,喊得是那么的亲热,只听得姑娘的芳心里甜甜地,舒服极了。
听完戈碧青的话,自己几乎要失笑起来,原来自己的面纱已经被除掉了,自己竟没有注意到。
于是不禁轻“哦”了一声,道:“我说呢,你怎么会不认识我了呢!”
说着,秀目脉脉含情地望了戈碧青一眼。
忽听一个苍劲的声音,哈哈大笑道:“原来大水冲倒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
说罢,又是哈哈一声大笑。
戈碧青回想起刚才向人家说谎是自己的妹妹,不禁俊面通红。
韵晴姑娘想起自己刚一醒转来,人也不看看清楚,就不分清红皂白的出手,芳心更觉得难为情之极,丑脸也是通红。
不过,她这张丑脸虽然飞起了红霞,只有她自己知道,别人却无法看得出来!
铁拐婆婆笑声既落,忽地面容一肃,双眼寒芒似电的望着戈碧青道:“想不到我这老婆子数十年的江湖阅历,今天竟也输了眼,没有看出相公竟是个武林高手,不知相公可否将师承来历姓名相告!”
戈碧青连忙答道:“晚辈戈碧青既承老前辈下询,焉敢不据实相告,只是因为晚辈恩师,已经多年不复尘寰,下山之时曾经恩师严嘱,不得随便向人吐露他老人家的名号,师命岂可不遵,尚请老前辈原谅是幸!”
铁拐婆婆点点头道:“戈相公既然这么说,老身当然不便勉强。”
说着,忽又转向韵晴姑娘,双目精光灼灼的打量了一阵,说道:“姑娘,若是我这老眼不花,姑娘这张丑面孔……”
铁拐婆婆刚说到这里,忽听戈碧青一声朗喝道:“什么人?夤夜到此为何?”
喝声未落,三人只觉得眼前人影一花,微风飒然,屋中那还有戈碧青的身影,这种快速的身法,简直是神乎其神!
铁拐婆婆和媳妇云娘都不禁一怔!
这是种什么轻功身法,怎地恁快,除了觉得眼前人影一花之外,根本就没有看清戈碧青是怎么出去法的!
岂只是这婆媳二人惊异发怔,即连这个武林二奇,北尼燕山圣尼的传人韵晴姑娘,也不禁被戈碧青这种奇快得难以形容的身法惊得发了呆!
六个月前,她见过戈碧青的武功,比她只差不强,但六个月后的今天,就凭这种分明已到了飞行绝迹的轻功身法,别说是她,即连恩师燕山圣尼,恐也将要望尘莫及,自叹弗如呢!
六月之隔,他的武功竟然精进如此,岂但是出人意料,也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不言屋中三人均被戈碧青这种亘古未闻的绝快身法惊愕得发了呆,且说戈碧青飞身跃出,只见翠竹枝头秀立着一个年约三十许的少妇,那娇躯随着摇曳的竹枝轻轻摇动,裙带飘飘,宛若仙子临凡!
这少妇的轻功,若非已臻化境,岂能在这粗细还不及小指的翠竹枝上伫立恁久时间!
戈碧青心中也不禁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