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齐婉儿,脸上也浮起了异样的表情。
这时,任可风却开口道:“若房兄无事,我们自表欢迎,一同聚商,若有事不妨先行。武当清虚前辈处,兄弟当转告促其起程。至于少林处,兄弟也一并代兄解释了?”
房英一想,觉得当务之急,的确该探探父亲情况。于是再不客气,抱拳道:“任兄既如此说,在下就再去泰山—趟。此时此刻,希望各位能分别用小可在武当的办法,暗中收复自己门户,将来才能与天香院决—死战。愚见如何,各位可自行商议一下!”
说完带着夏芳芳抱拳告别。
夜色方央,许昌城中已是一片灯火。房英并未进城,反向宽敞大道走去。夏芳芳却牵着坐骑,一旁跟着。
二人因各有心事,谁也没有说话,
走了一段路,夏芳芳忍不住道:“今天我们要连夜赶路?”
房英点点头。
夏芳芳黛眉一皱,道:“要这样,刚才何不进城,先吃顿饭,买一匹马代步!”
房英此刻心思全灌注到父亲安危的问题上,淡淡地漫应道:“我身上还有!”
说到这里,倏然停住脚步,对夏芳芳道:“芳妹,愚兄想再劳你一次驾!”
夏芳芳一愕道:“去那里?”
房英道:“武当。”
夏芳芳讶然道:“能不去么?”
房英叹息一声道:“不!家父安危,使我心乱如麻。但武当那方面实使我放心不下,万一再出差错,愚兄会对不起人,希望你去通知她一声!”
夏芳芳酸溜溜地道:“你老挂念着她,她是谁,莫非就是你昔日所称的心上人?”
房英无可奈何地点点头。夏芳芳冷笑一声道:“原来是两地相思情难遣,我跟你来中原,变了你差遣侍女。”
房英忙一揖到地,叹道:“这是武林正义存亡的大事,贤妹休得取笑,烦劳之处,将来不但愚兄感激,就是各门各派也不会忘记你帮助的功劳!”
夏芳芳小嘴一嘟,道:“我并不在乎这些。”
在乎什么,房英心头雪亮。但此刻他那有这份心情来谈儿女柔情,只得一叹道:“芳妹,我知道你不习惯这种奔波紧张的生活,但是身人江湖,就每每迫不得巳。你我结盟金兰,若肯为愚兄出些力,我会一辈子不忘记你的。”
夏芳芳再没有话可说了,微微一咬牙道:“只要你知道,我为你死也愿意。到了武当,我就去泰山找你,其实我也想再会会那个妖女。”
说完,依恋不舍地向房英紧嘱珍重,娇躯一长,如飞鸟般投入夜空之中。
房英望着她背影消逝,长长叹了一口气。夏芳芳深情款款,语意中的许多爱意,他是非常了解的。
可是他不知道将来该怎么结这笔情债。目前能暂时摆脱武当方面的事,总算暂时解脱了一重精神上的负担。
于是他身形一长,决定星月赶路,奔向泰山。对于“天香院主”的阴谋,他此刻万分憎恨,后悔当时没有出手杀了她。
然而现在父亲怎样呢?怎么会被天香院主拆穿伪装呢?这些都使他煞费思量。
自然,房英不知道因为真正的“夺命魔君”已在天香院中出现的关系。
许昌城已渐渐看不见了,荒野黑村,不时传来几声狗吠。房英在官道上疾奔,身动犹如飘风。
蓦地,他发觉前面不远的道路上,静静站有十余条人影,一动不动,像在等候什么人。
这情形使他万分惊疑,计算现在时间,快到初更,谁会在三更半夜,站于路上鹄候呢?又是在等谁呢?
他怀疑而警惕地放慢了脚步,渐渐走近,目光凝视下,心头又是一跳!
这些人不是别人,正是在许昌城外,突然现身,又场长离去,什么“瑶池会”的“南诏十三星”。
只见中间的“太白金星”手捋长须,呵呵大笑道:“老夫料到你会来,果然被我们等到了!”
“什么?他们在等我?又怀着什么企图?”
房英暗暗吃惊,心头嘀咕着。但双方已见面,他也不甘示弱,停步冷笑道:“你们等候在下做什么?”
“太白金星”又大笑一声道:“老夫走后,想来想去,帮了你的忙,还给你打一掌,心中实在不甘。于是与众家仙兄一计议,就决定等你来论断一番!。
房英鼻中一嗤道:“这有什么好论断的!在下并没要你们帮忙,你们硬插上一脚;而且是替天香院主跑腿,帮了倒忙,在下没有送你老匹夫的命,已经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