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荒,有这么十三个老怪物,遇事任凭喜恶。xiaoshuocms.net一身功力极高。尤其一身都是玄虚的玩意儿,施出后令人痛苦难当,可是从未进人中原过。此刻众人被神火先生一提,个个神色震惊!
而房英更弄不懂这十三个老怪物要成立“瑶池会”,为什么竟突然庇护自己起来!
只见任可风已接口道:“老丈等与咱们素无怨仇,怎可下这种毒手!”
“太白金星”淡淡一笑道:“老夫刚才不是早说过了么,要你们放了这姓房的娃儿走。那‘潇湘才子’不自量力,恃功逞强,岂不是自讨苦吃?”
“布衣天子”秦真厉声道:“那姓房的又与你有什么关系,要你强自出头?”
“太白金星”呵呵—笑道:“老夫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房英一怔道:“受谁之托?”
“太白金星”呵呵一笑道:“天香院主!”
此言一出,众人脸色不由一变,房英更是心头巨震,倏然厉叱一声道:“好啊!小爷当你们是那路尊神,原来是天香院的魔爪,吃我一掌!”
他怒从心边起,双掌飞扬十成十的“达摩先天罡气”,透掌而出,如雷进发。
“太白金星”不防有变,慌忙举掌硬对,轰然一声巨响中,劲风四溢,被房英震得蹬蹬倒退二步!
一排屹立的十二个老者神色皆不禁一变,纷纷上前,把房英挡住。
这时,夏芳芳却一把拉住房英,低声道:“英哥,这批老贼难缠,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等以后再说,现在切勿动手!”
那知“太白金星”此刻却连声喝道“众家仙班不要动手,这小子既不领情,咱们就走,反正受托的事已经办到,其余的等以后碰上再说!”
一场突起的杀机,就这样慢慢平息下来!可是房英的余怒未息,他虽不知道其中的曲折经过,却明了这必是“天香院主”施的狡计,眼见十三煞星转身扬长而去,不由叫道:“回去告诉妖女‘天香院主’,她这番分化侠义道的计谋等于白费心血,没有人肯上当。”
“太白金星”回头狂笑道:“姓房的你错了,咱们‘瑶池会’并不是‘天香院’的人,受托只是愿意,说起来还是可怜你老子,怕他死了再绝后!”
房英心头大震,狂吼道:“家父怎么了?”
“太白金星”与十二个老者却早已走得剩下—点点黑影,只有夜空斗飘来一阵语声:“你要知道你老子情形,何不亲自上天香院走一趟,不就清楚了!”
房英心头一沉,立刻感到不是好兆头。可是当他目光一接触任可风等人怀疑的目光时,终于沉住了气,长叹一声,走近“潇湘才子”身畔,察看伤势,关切地对“神火先生”道:“这位金兄还有没有救?”
“神火先生”凝重地道:“大概没有问题,不过也要休养个把月!”
夏芳芳却一拉房英衣袖道:“英哥,怎还不走!”
房英目光一扫,朗声道:“我现在反而不想走了,为了表明清白,在下愿与各位前辈在一起,看我房英是否像变节偷生的人!”
最后一段话等于是向终南二老等一干人说的。
这时,“子午叟”首先一叹道:“房少侠,看来咱们是错怪你了!”
房英忙道:“人总免不了误会,只要能把误会澄清,其他都不必计较了!”
任可风也叹息道:“现在还是先把金大侠弄回去休养要紧。至于房兄,令尊在天香院中安危莫测,还是先去查探一下要紧;误会已解,在下相信你品格就是。不必再作无谓的耽搁。”
房英忧虑重重地长叹道:“若刚才那老匹夫之言是真,说不定家父确已遭了危险。但若真已有难,现在赶去也已晚了。我此刻却是担心武当方面的变化,若不破坏道消魔长的均势,未来大劫,恐怕谁都无力挽回。”
说到这里,对任可风道:“清虚前辈人在何处?”
任可风道:“还在须大侠庄中,只是再赶去是否有用?”
房英倾思片刻道:“不论有没有用,还是去一趟为是。那里还有—位姑娘接应;若先找到黄姑娘,情形如何,就可立刻知道。”
夏芳芳却接口道:“想不到英哥到处有红粉知已!”
话声带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房英暗暗苦笑。他现在正可说像吐丝的春蚕,四面八方都粘着,心事重重,也不知该怎么好,那还有心解释这些话。
而且夏芳芳这么一说,一旁始终秀眸盯着房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