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不知多少拷打,无尽的折磨!”
“那是望你成名,此乃有恩之事!”
“好!就算如此,他为何把你约到天柱山来?”
“解决两家的梁子!”
“梁子?分明是要把那如花朵一般的魔掌珠送给你!”
“一派胡言!”
欧阳昭说着,不由向那汉玉观音魔掌珠瞧去。
见她此时已将摇摇欲倒的暗送无常扶在一块大石上靠好,正在验看他的伤势。
笑面无常尹亮仿如没事的人一般,踱了两步缓缓地道:“老废物数十年不入江湖,同你这胎毛未退的人有什么梁子,你打算骗我尹亮,可惜我尹亮有一颗七窍玲珑心!”
欧阳昭心中一动暗忖:难道暗送无常真的数十年不入江湖?那……想着,沉声道:“在下乃是为了解决点疯吹箫引凤凌瑶姬,点死银衣玉女江敏的一段血债!”
“啊!”
笑面无常尹亮耳闻欧阳昭之言,失声一惊,人也陡地一震,霍地平射二丈,腾身到了暗送无常的身畔,厉吼咆哮道:“老残废,不冤枉吧,你泄了小爷的秘密,你说该不该死!”
欧阳昭何等聪敏,察言观色,已瞧料了八分,也穿身而起,跟纵跃去,大声道:“你敢动手?少侠我就要你的命。”一面取势预防笑面无常尹亮陡下毒手,一面对喘息不已的暗送无常急急问道:“凌瑶姬、江敏二人之事,不是你干的?”
谁知那暗送无常喘着气,断断续续地道:“是……是我……谁说……谁说不是我……天地指……武林……之中……
并无……并无二家……”
欧阳昭不由垂头丧气,软了下来。
因为,此来天柱山,目的在替江敏报仇,替凌瑶姬找场,顺便探听吴娟娟的下落,如今暗送无常的人落到这等惨状,怎生报仇,怎生找场难道把一个奄奄一息行将就木的垂死之人一掌击毙,就算报仇雪恨了吗?
可是,那汉玉观音魔掌珠却睁起大眼睛,望着暗送无常不服气地道:“你为什么要承认这档子事,你数十年未出天柱山一步,哪来的恩怨,你替人受过,这是何苦呢?”
欧阳昭十分迷惑,不知他们如何搅不清。
笑面无常尹亮却沉声对魔掌珠喝道:“不知羞耻的贱婢,你是存心爱上了那小白脸不是,关你屁事!就算是小爷做的,又怕谁来。”
欧阳昭更加明白,双掌一挫,沉桩作势道:“怎么?都是你干的好事。”
笑面无常尹亮撤身后退两步,仰天一阵狂笑道:“凡是与你这小子要好的女人,都莫想逃出爷爷的乾坤十指。哈,嘿嘿!”
欧阳昭勃然大怒,喝了声:“好狠毒的尹亮,害师欺主,狂言不惭,不要你当场报应,天地间还有正义公理吗?”说着,双掌一分,旋风惊电疾拍而出。
笑面无常尹亮,一则不敢硬接,二则有意炫耀,掌式不用,一扭腰闪出丈余,阴森森地一笑,扬声道:“天柱山上,还轮不到你撒野。”
欧阳昭一招落空,毫不怠慢,挫掌抖臂,脚下连环上步,第二招又已发出。
谁知那厢的暗送无常吃力地叫道:“欧阳少侠,住手!”语音迫切,欧阳昭不自主地收招撤式,问道:“有何话讲?”
暗送无常双眼原本外突,此时更加凄厉怕人,支撑着道:“少侠,这小子乃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天地指本无二传,让我打发了他,不然的话,我死了也难以瞑目。”
这个老怪物好胜心切,明知此时自己已无能为力,但却打肿脸充胖子,喘息了一阵又挣着道:“老朽的天地指,在江湖中闯荡了半世,还没遇见敌手,今天,唉!你若把尹亮毁了,老朽的天地指便落个功力不济之羞,你若败在他的手上,他为人心狠手辣,对师门尚且如此,焉能放过了你,岂不是我约你前来天柱山引起的祸源!”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暗送无常说话的心情沉重,词意恳切。
欧阳昭放声一笑道:“这个你放心,就算……”
他此时的话,实在难以出口。
因为,欧阳昭若是说不把笑面无常尹亮放在眼下,无形之中是藐视了暗送无常自认为宇内无敌的天地指,岂不使这垂死的老人伤心,若是说怕了尹亮,当着敌人的面前岂不露出怯意,焉是欧阳昭所愿。
他沉吟了一下,只好接着道:“就算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吧!”
那厢的笑面无常尹亮,闻言轻蔑地一笑道:“这可不是赌运气,没有真功实学,只怕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