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酉之交,要取总兵大人的首级。”
钟玉郎重重的捶了一下桌子,咬牙说道:
“徐不凡这小子,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敢在太原府撒野,要我褚大哥的命,这样也好,趁法王师徒正在太原,咱们好好合计合计,想个万全之策,将他们主仆一网打尽!”
魏干总道:
“总兵大人请钟兄去的目的,就是为了共商扑杀徐不凡的良策。”
“好,魏将军先请回,等小弟见过巴尔勒法王后,即去总兵府见褚大哥。”
魏千总一揖告退,钟玉郎陪布鲁图、乌兰格再喝一会儿洒,也随即起身离开。
待他们走出晋阳楼,徐不凡主仆亦随后追下去。
钟玉郎与布鲁图、乌兰格一路东行,没去客栈,没去驿涫,一径来到太原最有名的白马寺。
白马寺乃佛家圣地,香火鼎盛,此时正新建不久,一对铜铸的麒麟,足有一人半高,雄踞门前,栩栩如生,三个红漆大门,一大两小,寺内殿宇连绵,古柏参天,梵唱之声不绝于耳,当徐不凡主仆追进去时,已失去钟玉郎等一行七人的踪迹。
大白天盯人追踪,最是不易,距离太近,恐被发觉,太远又有追失之虞,敌踪已失,无计可施,只好夹杂在游客信徒群中,到处闲逛。
看罢干手观音,再逛大雄宝殿,大家信步而行,不觉间来到白马寺后院,在一片松林内,偶然发现一名铜衣使者。
徐不凡精神大振,足底抹油,在铜衣使者神鬼不觉的情形下,便将他的腕脉扣住,低声喝道:之
“我警告你,想活命,就不要出声,问一句,答一句,如有一句谎言,休怪我无情。”
铜衣使者早就见识过徐不凡的厉害,三魂早已飞走二魂,但他们的组织严密,律令森严,泄密者是唯一的死罪,却不敢随便走漏消息半点,只好硬着头皮说道:
“老子无可奉告。”
徐不凡嘴角含笑,腕上加力,铜衣使者血气逆转,痛彻心脾,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仍自咬牙支撑,徐不凡再加三分:劲,铜衣使者气血攻心,四肢百骸都要拆散了,忍不住出言求饶:
“我说,我说,但请高抬贵手,腕下超生。”
“第一:钟玉郎、布鲁图现在何处?”
“就在前面白马寺主持净尘禅师的精舍内。”
“巴尔勒也在里面?”
“大概是吧?”
“第二:谁是吕忠?”
“是一名金衣使者。”
“他现在哪里?”
“可能在京城。”
“金衣使者一共有几人?”
“四人。”
“武功如何?”
“均与钟公子在伯仲之间。”
“银衣使者又有几人?”
“八人。”
“铜衣使者呢?”
“十二人。”
“第三:钟玉郎是何来历?可是一匹狼的化身?”
“这我不清楚,一点也不清楚。”
“你没有骗我?”
“如有半句谎话,天打雷劈,哎唷?徐爷你请轻一点。”
“轻一点可以,但要说实话。”
“第四:钟雪娥又是什么出身?”
“我们公主,比我们公子,更厉害,更神秘,从来不许人间她的过去,她也不提过去。”
“可曾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
“见过,有好几道刀疤,是个标准的丑八怪。”
“知道刀疤是怎么来的吗?”
“据说是为情而自我毁容。”
“为谁?”
“这我就不清楚了。”
“第五:这是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是死是活,就要看你肯不肯招出内情,你们这个秘密组织的首脑,也就是钟玉郎、钟雪娥的干爹是谁?”
一提到这个问题,铜衣使者立露惶悚之情,犹豫再三,还是英雄不吃眼前亏,作了痛苦的决定,道:
“我们的首领,号令百官,权倾天下,他就是……”
就是谁还没有说出来,突闻‘噗!’的一声,一股强猛无匹的指风,如尖刀,似利刃,电袭而到,徐不凡根本没有抢救的机会,铜衣使者也没有留下半声‘哼’,便一指穿心而亡。
是穿心指。
徐不凡心里雪亮,仰首树梢,钟雪娥已蹈虚而去,忙以‘千里入密’之法喝道:
“钟雪娥,你越来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