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闻言,略显尴尬地抚了抚发丝。
尽管尴尬,她仍硬着头皮辩解:
“我和傻柱真的清白,你们误会了。东旭也没得脑溢血,只是气晕,现在好多了!”
“但东旭现在卧床不起,被这么一气,身体愈发不适。医生让我们给他补养,可我家你也清楚,全靠我一人支撑。”
说着,秦淮如望向苏建设,眼眶微湿。
随即,她生怕苏建设不肯分些腊肉给她,声音中带上了哭腔。
“建设,你就帮帮秦姐吧,家里孩子闹腾,东旭身体也需滋补,给我点腊肉吧!”
见秦淮如如此,苏建设满脸嘲讽。′5-4¨k`a_n^s\h,u,.\c¨o/m·
“这与我何干?”
“我又不是傻柱那痴情人,你家穷困与我无关,又不是我造成的!
看看你婆婆肥胖臃肿,再看看你双手老茧、脸色苍白,问题所在,你心知肚明!”
秦淮如哪管这些,脸上尽是哀求。
若带不回腊肉,她会遭受何种折磨。
“建设,就当秦姐求你了,日后定当报答!”
报答?
怕是报复吧!
这话若被傻柱听见,定会拍胸脯答应,再把家中仅有的存款奉上。
但苏建设非傻柱,亦非痴情人。
“好,给两块钱,我便分你些炒腊肉。
价格明了,童叟无欺,想吃便拿钱!”
言罢,苏建设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秦淮如这个女人,苏建设内心充满不屑,无意与她周旋。
至于美貌?不过尔尔!
“要是能离间贾家这群败类,倒是件美事,少一个麻烦总比多一个强。”
门外寒风凛冽。
秦淮如站在苏建设门前,不禁打了个哆嗦,举手欲敲门,却又无力地垂下。
她怀抱空碗,失落地转身离去。
秦淮如归来,贾张氏面露贪婪,欲夺其碗。但见碗中空空,顿时怒不可遏,厉声斥骂:
“肉呢?”
“秦淮如,你这废物,孩子想吃肉,你都弄不来,有何用?”
就连病榻上的贾东旭也忍不住咒骂:
“你为何能从傻柱家要来菜,到苏建设家连点腊肉都要不到?还说你和傻柱没关系?”
秦淮如泪光闪烁,忆起苏建设的话语。
这个婆婆,平日好吃懒做,还如此刁难自己。
“若无此人,家中或许能安宁些。”
秦淮如心中暗自思量,面上却不敢表露,反将矛头指向苏建设:
“妈,东旭,这事不能完全怪我。家中已如此艰难,我都告诉苏建设了。可他竟狮子大开口,要两块钱才肯给些腊肉。”
“两块钱!他苏建设怎不去抢?这钱都能买多少腊肉了!”
贾张氏闻言暴跳如雷,这一嗓子,惊动了不少被苏建设腊肉香唤醒的邻里,纷纷开灯查看。
贾张氏全然不顾,继续咒骂:
“他苏建设就是个**,若非他,东旭怎会晕倒?”
我未曾向他索钱已算仁慈,他竟敢为一小块腊肉要价两块!”
贾张氏怒火中烧,胖脸上的皱纹乱颤,脸色变得狰狞。
“若非他深夜炒制腊肉,我孙子怎会心生馋念?这还有没有王法了,我去要个说法!谅这小子也不敢不给!”
说着,贾张氏一把夺过秦淮如手中的瓷碗,不顾四周邻居亮起的灯火,径直冲到苏建设门前,拼命敲门。
“苏建设,开门!快开!”
“再不开,我便撞门了!”
屋内,
苏建设刚整理好妹妹的衣物,确信无误后,正欲携物前往医院,不料门外又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眉头不禁紧锁。
“贾张氏这老妇此刻来做什么!”
苏建设皱眉,心中满是厌恶。
门刚开一条缝,贾张氏便企图闯入。
苏建设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推出门外,不愿这老妇玷污了自己的家。
“苏建设,你这不肖子孙!若非因你,我家东旭怎会昏厥?
若非你深夜烹制腊肉,我孙子怎会嘴馋?都怪你!”
“不过吃了你点腊肉,竟要两块,你怎不去抢?明知我家境贫寒,还如此落井下石,我往日可待你不薄啊!”
见无法进屋,贾张氏索性站在院中,撒泼骂街。
“苏建设,我告诉你,今日这腊肉你若不给,我便骂个不停,看谁能耗得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