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深蓝床单。力道大得不像是在按摩,反倒像是想要在朗希月的腰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仿佛这样就能把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师姐……”朗希月重重地喘息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疼。”
“疼?”程景岚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是被砂纸打磨过。她垂眸盯着朗希月后颈细小的绒毛,那些被汗水浸透的发丝正随着呼吸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