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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趴在雪地里试图架设机枪的副射手,后脑勺开了花。_x,s+h!a¨n+j~u-e^./c¢o/m!
**噗!噗!**
两个试图组织散兵线冲锋的军曹,眉心几乎同时被洞穿。
**噗!**
一个操控掷弹筒的士兵刚把炮弹塞进去,就被子弹贯穿了脖颈,炮弹无力地掉落在脚边。
恐惧如同瘟疫般在日军士兵中蔓延。他们根本看不到敌人,只能听到那如同催命符般的轻微枪声,然后就看到身边的同伴一个个以极其诡异和精准的方式倒下!每一次枪响,都像是敲在他们心脏上的丧钟!
“八嘎!出来!卑鄙的支那人!出来决斗啊!”一个被恐惧逼疯的日军少尉挥舞着军刀,对着黑暗的山林狂吼。
他的吼声,为他招来了死亡。
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从他侧后方的雪堆后暴起!速度之快,带起的雪雾尚未落下,冰冷的枪口己经顶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少尉惊骇欲绝地转头,只看到一双在黑暗中闪烁着绝对冰冷杀意的眼睛。
> **“我会让你看到自己的脑浆!”**
**砰!** (这次未装消音器!近距离开火!)
巨大的枪声在混乱的战场上依然震耳欲聋!少尉的脑袋如同熟透的西瓜般轰然爆裂!红白之物混合着碎裂的头骨,如同喷泉般溅射开来,淋了周围几个日军士兵满头满脸!
这血腥恐怖的一幕,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近距离目睹长官的脑袋被轰成碎片,这种视觉和心灵上的双重冲击,彻底摧毁了剩余日军士兵的抵抗意志!
“魔鬼!他是魔鬼啊!”
“跑!快跑!”
“救命!”
剩余的二十多名日军彻底崩溃了,他们丢下武器,哭喊着,如同没头苍蝇般朝着营房、朝着哨卡后方、甚至朝着布满铁丝网的栅栏外西散奔逃!什么武士道精神,什么军国荣耀,在眼前这如同地狱修罗般的杀戮面前,全都化作了求生的本能!
墨离鹰眼神冰冷,没有丝毫怜悯。这些侵略者,手上沾满了无数无辜者的鲜血,他们的崩溃,只会让杀戮变得更加简单。他如同虎入羊群,手中的M1911和莫辛纳甘交替开火,如同死神的点名!
**砰!砰!砰!**
逃跑的背影在枪声中接连扑倒。
**噗!噗!**
试图躲进营房的士兵被穿门而入的子弹钉死在墙壁上。
**咔嚓!**(匕首割喉)
一个慌不择路撞到墨离鹰面前的日军士兵,被他反手一刀割断了喉咙,鲜血如同喷泉般涌出,在雪地上画出刺目的红线。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崩溃的日军士兵完全失去了组织,成了待宰的羔羊。墨离鹰的身影在火光、爆炸(日军慌乱中引爆了弹药箱)和弥漫的硝烟中穿梭,每一次停顿都伴随着生命的终结。他如同掌控死亡的阎罗,冷漠地收割着罪孽的灵魂。
短短几分钟,哨卡的空地上、营房门口、甚至铁丝网边,横七竖八躺满了日军的尸体。鲜血染红了积雪,融化了冰雪,在刺骨的寒风中冒着热气,散发出浓烈到令人作呕的铁锈味。
墨离鹰站在尸骸中央,缓缓收起还在冒着硝烟的手枪。他身上的“雪原幽灵”伪装服沾满了敌人的血污和碎肉,在哨卡燃烧的火光映照下,如同刚从血池地狱爬出的魔神。他冷漠地扫视着这片由他亲手制造的修罗场,眼神中没有兴奋,没有疲惫,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如同这北国的冻土。
他走到小林光一那具无头的尸体旁(头部在最初狙击时己被击碎),从他那沾满血污和脑浆的大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本军官证件和几张写满日文的文件。他看也没看,首接塞进系统空间。随后,他大步走向哨卡的军械库。
厚重的木门被他一脚踹开。里面堆放着不少弹药箱,几箱手雷,甚至还有两桶汽油。墨离鹰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他迅速搬出几箱弹药和汽油桶,将它们堆放在营房和哨卡主体建筑的关键位置。
他拿出几颗手雷,拔掉保险销,用细线巧妙地布置在弹药箱之间,形成延时引爆装置。最后,他将两桶汽油倾倒在木质建筑和地面上。
做完这一切,他退到安全距离,从系统空间取出一个燃烧瓶(莫洛托夫鸡尾酒),点燃瓶口的布条。
燃烧瓶在空中划出一道橘红色的弧线,精准地砸在浸透了汽油的营房门板上!
“轰——!”
炽烈的火焰瞬间冲天而起!如同点燃了导火索,引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