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行”刚启动,李大帅的报复就杀到了!
泥鳅的紧急情报像块冰砖砸在大家刚热乎的心上:“‘刀疤’带五十个马匪全冲过来了!一人双马!目标就是我们!前锋离野狼峪只有二十里,晌午准到!南坪码头那边,陈都督的快艇也预热了,岸上兵在集合!”
李大帅这报复,又快又狠!五十精锐马匪,双马换乘,长途奔袭,就是要用雷霆之势碾碎刚冒头的保安团!陈都督像条毒蛇,等着捡便宜!
营地里,“北斗行”带来的喜气瞬间冻结。+s·o_u.k/a?n¢s/h~u¨.?c+o!m?新兵们脸发白,握着新发的“辽十三”步枪,手心冒冷汗。就算有好枪,听着远处逼近的马蹄声,恐惧还是像藤蔓缠住了心。
“慌什么!”陆昭明炸雷般的声音响彻营地。他站在土台上,旧军装,驳壳枪,目光如电扫过众人,“李大帅的马快刀狠?但看看我们脚下是什么地方!”
他猛地指向营区周围——改制后的残酷训练(尤其大牛的“血斗场”和黑炭的土工作业)可不是白练的!营区大变样:
深五尺、宽八尺的壕沟挖好了!
壕沟外,插满了黑炭带人赶制的、淬了毒的铁蒺藜和削尖竹签!
营墙加高加固,堆了沙袋,留了射击孔!
关键位置,甚至用木头和土坯垒起了简易棱堡!
“这是我们的家!用血汗挖出来的堡垒!”陆昭明声音激昂,“李大帅的马能飞过沟?刀能砍断铁蒺藜?我们手里的‘辽十三’是烧火棍吗?!”
大牛一步踏出,铁塔似的,抓起“辽十三”哗啦上膛,子弹黄澄澄刺眼:“弟兄们!有沟!有刺!有棱堡!有新枪!几千发子弹!还有手榴弹!怕个鸟!来了就往死里打!先打马!马倒了,骑马的龟孙就是活靶子!”
黑炭默默拖出木箱,里面是德制M24手榴弹和土制燃烧瓶:“手榴弹,拉弦数三下,往马群里扔!燃烧瓶,点着布条,往人身上砸!烧不死也吓死他狗日的!”话少,杀气重。?萝,拉¨小¢税^ `无?错?内¢容_
陆昭明火速下令:
1. 一连长周大勇:守正门和两翼!壕沟外五十步铺满铁蒺藜毒刺!马匪冲近五十步用手榴弹招呼!三十步步枪齐射!专打马!
2. 二连长王栓柱:守左后缓坡(马匪可能迂回)!兵钉死在棱堡沙袋后!没命令死也不退!手榴弹省着,等马匪挤在坡下再扔!
3. 火力排长赵铁头:分两组!一组上制高点,用新枪专打军官和旗手!另一组带燃烧瓶支援各连,听令放火!
4. 泥鳅:前出三里!发现马队立刻报!小路能挖坑布绊索就搞,拖住他们!
5. 三七(医疗):隐蔽待命,枪响就冲!
命令一下,全团像上了发条!新兵被老兵吼着,死死贴住掩体,手指扣着扳机。+d\u,a¢n`q.i-n-g\s·i_.~o?r!g·空气里全是桐油、铁锈和硝烟味。
午时刚过,泥鳅的人连滚带爬冲回:“来了!黑压压一片!离隘口不到五里!太快了!”
大地开始震动!地平线上烟尘滚滚,浊浪般涌来!领头正是脸上带狰狞刀疤的悍匪,嚎叫着挥马刀,身后马匪怪叫催马,首扑营门!
三百步…二百步…一百五十步!壕沟铁蒺藜就在眼前!
“手榴弹——!”周大勇炸雷般下令!
掩体后投弹手探身、拉弦、猛甩!几十枚M24手榴弹和燃烧瓶划着死亡弧线砸进马队前锋!
“轰!轰!轰!轰——!”
爆炸瞬间撕裂空气!火球浓烟腾起!冲锋的马队撞上无形火墙!人喊马嘶,残肢断臂乱飞!燃烧瓶碎裂,桐油火油西溅,点燃草地人马!火人翻滚,一片大乱!
“打——!”周大勇驳壳枪开火!
“砰!砰!砰!”“哒哒哒…!”
营门正面枪声爆豆般响起!新兵咬牙猛扣扳机!制高点上火力排像死神挥镰,“辽十三”清脆致命,专打试图整队的头目!一个举旗匪徒刚想稳住,就被精准爆头!
“啊!我的马!”“救火!”“撤!有埋伏!”
前锋马队在爆炸弹雨下瞬间崩溃!人仰马翻!后续马匪被惨状大火吓住,勒马不前,阵型大乱!
“刀疤”气得刀疤扭曲,狂吼着想收拢残兵,绕开火海冲击王栓柱把守的左后缓坡!
“二连!稳住!放近了打!”王栓柱声音沉稳。手下兵脸色发白,但死死趴着。
八十步…五十步!匪徒狰狞面孔和马刀都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