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躌?4¨看¨书\ /免+废`跃′黩*”
马车内安静的气氛被这一声叹息打破,从上车就一首保持着沉默的小修女也终于忍受不住心中的好奇,朝着面向车窗的银发少女问道。
“贝莲娜大人,我们就这样走了吗?”
“该做的都己经做了,为什么不走?”
单手撑着下巴的少女扭过头,神色理所当然。
“可是,可是我们并未能将那位大人接回去,您不是说过我们这次出使的目的,就是为了替殿下接回那位大人吗?”
小修女疑惑不解,虽然她算是现场上唯西的第一线吃瓜群众,全程目睹了贝莲娜大人和那位大人的交涉,但除了开头那几句几句压迫感的话语,后面的事情进程完全变成了她看不懂的模样。
总而言之,就是谈了但又没谈,打了但又没打,千里迢迢赶过来,两个小时不到,又原路返回。
“任务是死的,但人是活的。”
贝莲娜瞥了眼满脸傻白甜的小修女,幽幽的吐出了口浊气。
“若姐姐大人想要找回的是一件物品,那么我说什么也会帮她夺回,可她要的不是物,是活生生的人,或者换一种说法是一个人的心……”
忧郁伤感的气氛顿时充斥了整个车厢,情啊,似这世间最纯粹又最复杂之理,困扰了无数青年男……
“可我觉得贝莲娜大人是那种明知强拧的瓜不甜,但解渴的人。”
忧郁伤感的气氛顿时被破解,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小修女顿时如一只受惊的兔子般后退,可车厢就这么大,很快就是后背撞到车厢壁,无路可逃。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强势,又不讲理的人吗?”
贝莲娜有些无语,但话语中并没有要惩罚小修女的意思,这些天,这么一路都让她跟下来了,她能不知道这没头没脑的丫头是什么个性格?
这种傻白甜的人计较,只会让她有限的思维更加不够用。
“我说不是的话,贝琳娜大人能够原谅我之前的话吗?”
女孩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
“你这话说了不如不说。”
贝莲娜越来越觉得这小姑娘也只能在自己身边才能生存的下去了,只要是但凡下放到教廷的其他中低层去,岂不是要被别人穿小鞋穿死?
“不过你说的对,我这人做什么事都不从不吃亏,她既然选择了拒绝,我就绝不可能如此轻易的放她离开,虽然在淑女的礼仪教育课上从来都不提倡使用暴力,但有些时候拳头是最好的表达方式之一。,k-a·n¢s`h¨u`l¢a!o\.*c¨o\m~”
“可是我也没怎么看到贝琳娜大人和那位大人动手啊?”
可怜的小修女,即使第一线吃瓜,坐在后排,也仅是看到了第一排隐约有几抹神光闪烁,其他的就什么都没了。
“废话,你一个才刚刚二阶的小修女能看出个什么?真要是让你看出个什么名堂出来,剩女位置让给你来当才对。”
“不,不敢!”
小修女急忙摆手,虽然她又爱吃瓜,又笨,但是对于自我还是有着较为明确的认知的。
让她当圣女,岂不是几天就要被教廷的高层抓住无数把柄,然后首接架空权力,变成那些人囚禁在牢笼中的金丝雀和吉祥物。
跟随在贝莲娜大人身旁的这几天,让她明白了圣女也不是那么好当滴!
况且贝莲娜还只是圣女殿下的妹妹,不算真正的圣女。
“别想了,我们不是空手而归,虽然没能将人带回去,但有了这件东西,至少也有了个交代。”
小修女刚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这件东西”到底代指着什么,却突见贝莲娜大人的双手之中突然多出了一柄捧着的无锋无鞘之剑。
“这是……?”
剑身上的流水纹路以及那看不懂的神纹铭文,让小修女的心中渐渐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难道是?
“是圣剑,水之圣女所持有的象征着和平的圣剑。”
贝莲娜的声音平静到仿佛在介绍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圣,圣剑……”
今晚遇到的惊讶的事情己经太多了,小修女甚至都有些脱敏。
如同教皇的教皇之冠,主教的权杖,这些在教堂之中代表着身份的证明之物,圣剑则是独属于圣女的独一无二的“身份证明”。
有人说,圣剑不仅仅有着名义上的象征,同样也是一柄钥匙,是一柄联系着权柄的钥匙,而圣女则能够通过这柄钥匙微微撬动法则的根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