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颈挺进了一分,龇牙嘲讽一笑。
“呵,人类,我赌你不敢开枪,也不敢用你手中的剑刺入我的脖子。”
被花式绑起来的银发魅魔此时此刻却嚣张的昂起了头,犹如一只高傲的白天鹅,粉色的桃心眸中除了能去不掉的妩媚,满是桀骜,那表情就像是一位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小公主。^衫+叶·屋\ ·已?发-布¨罪′辛*璋*劫*
“哦~是什么给你如此大的底气?”
“因为~”
魅魔的嘴角勾勒狡黠的弧度,身后的爱心尾巴也不再耷拉,反倒是有了精神般神气的左右摇晃。
“我的母亲是当今魔界的魅魔女王,杀了我,你就准备承受好一位六阶大魔族的全部怒火吧!”
魅魔少女的话清晰的落入了每一个人的耳中,温蒂尼当场就瞪大了双眼。
她就说怎么进屋看着床上被五花大绑的魅魔,怎么看怎么不对劲,这绳子绑的也太花式,太诱惑了,不像是捆绑犯人,倒是像情侣之间私底下调情的小花样。
感情对方竟然是流淌着王血的高阶魅魔,那么,龟甲缚这种东西出现在对方的身上也就不奇怪了,等等,如果是想两口调情无所谓,可安德烈先生和这位魅魔明显是敌对关系,那只绳子到底是谁给她绑上的?
可这些想法都没能在她的大脑中存续太长时间,因为耳边的一声脆响,青年手中的银枪弹巢转动,枪口却没有喷出火焰。
“啧啧~桀骜的魅魔小姐,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我这枪一共能装六枚子弹,但现在很明显,子弹并没有装满,第一枪是空弹,你要不要赌第二枪还是像现在这样无事发生,还是你的脑袋开花呢?”
塞伦安表现出的简首就像是一位玩弄陷入陷阱中猎物的猎人,这时他没能得到魅魔的回应,持枪的那只手却被另一人摁住。
扭头只见银发的精灵小姐正担忧的望着他,不住的摇头。
“安德烈先生,先不要着急开枪,你能否省出几分钟的空余时间,我们私下交谈一下。”
对于温蒂尼的突然阻止和私下邀请,安德烈表现的有些意外,但是犹豫片刻还是点头。
他朝着门外的塞拉菲娜招呼。
“进来吧,记得帮我看住这位不安分的魅魔小姐,可别让她再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进屋的塞拉菲娜就像是一位没有感情的人机,机械式的点头。
塞伦安做出一番请的姿态,两人就这样来到了安静的隔间,青年还贴心地开启了隔音结界。
“真没想到这么晚,温莎小姐还会突然来拜访我。”
青年卸下了手中的武器,身上的那股杀气骤然收敛,俨然从一位杀伐果断的神父变成了慈爱的信徒。
“安德烈先生,很抱歉这么晚还来打扰你,那一天离别时,我见你的神色不是很好,闲来得空,便想来探望你一番,只不过到了教堂才听说你今天上午好似旧疾复发,我一时之间有些心急,就赶了过来,中途与塞拉小姐还产生了一些冲突……”
温蒂尼说着说着,语气中也不免带上了些许愧疚。
理论上来讲,她作为一位与塞伦安接触不长的星结交朋友,无论从哪方面来讲,都不应该与塞拉菲娜产生冲突,就像母亲从小教导他处理事物要理智一样。
可关于这件事不一样,一旦事情牵扯到安德烈,她的理智就被顷刻蒸发,就像是一位坠入爱河的恋爱脑傻瓜一样。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但这对于她而言,现在并不重要,正如精灵族是一种感性化的种族,必要的时候理性可以为感情让道。
“哦,这不要紧,只是个小小的误会,塞拉帮我堵住门口,只是为了让我能更好的实施计划。”
“计划?”
“嗯,你有所不知,我今天上午的旧疾复发也只是计划中的一部分。”
望着男人一副理智冷静的模样,温蒂尼则是越来越不懂了。
“从你我入城的那一刻,我就察觉到有什么东西盯上了我,那时我意识到不对劲,就装病先行进入了教堂,结果没想到那家伙竟敢首接尾随着进入巨巨城,敌暗我明的情况下,我并不敢疏忽大意,也不敢打草惊蛇,只能装作一副真正病了的模样,降低那个盯上我的家伙的警惕……”
“果不其然,今天上午她动手了,在我与艾米丽小姐会面并单独相处的时候,我突然感受到一股莫名的燥热以及邪火在体内升腾,即使我心中有所防备,也差点中招,若非塞拉及时出现,我恐怕还真的会短暂的失去理智……”
“但这家伙的这次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