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回答,令泰勒老头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错愕,随即,又是那意味深长的姨母笑,他看向手指几乎要将裙角搓破的少女,那羞涩的脸蛋红的简首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苹果。
“好吧,老头子我年轻的时候也是绅士,自然是懂得要礼让女士的礼仪,安德烈神父,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泰勒神父,等……”
塞伦安还想挽留,却只听扑通一声的关门声,忏悔室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
空气安静的很,安静到只能听到少男少女之间微弱的呼吸声,哦,这该死的气氛,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在教堂的忏悔室里,这种环境总是会让人遐想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不过塞伦安是谁?年轻有为的神父!
压制住那些邪念,克制自己是最基本的准则,再说了,这种邻家小妹妹式的可爱,只会让人生出保护欲,怎么可能会让人有那种不好的……
他还尝试着让自己恢复成洛蓓莉娅状态下能保持常态的心如止水,可扭头时就贴近了少女羞涩,低头微微身体摇晃带动的翩翩裙摆,布满红霞的鹅蛋脸,清澈明亮的秋水眸下却是一对饱含情欲的卧蚕。
啧……之前怎么没这种感觉?现在怎么越看这小姑娘越觉得纯还是次要,这大眼睛,小卧蚕的,气质瞬间从之前的小家碧玉变得纯欲妩媚了起来?
青涩少女摇身一变成纯欲天花板?
情况越来越不对劲了,这脑子里怎么开始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起来了?
可问题是昨晚他也没吃韭菜和生蚝啊!
泰勒一离开自己身体里的荷尔蒙就愈发不受控制的开始躁动,仿佛这空气中氧气和春药对半混合。
“安德烈神父~”
少女的一声叫唤,将塞伦安的意识拉回了大半,这时,他才猛然的意识到自己的呼吸不知何时己变得无比的粗重。
好在他的失态少女似乎并没有放在眼里,只是依旧自顾自的垂首羞涩,声音中都好似带上了一抹撒娇的意味。
“抱歉,刚刚有些走神了。”
“没事的,我只是想问一下,如果我入教的话,安德烈神父愿意亲自为我举行入教仪式吗?”
艾米丽说这话时扭捏的就像是一位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小新娘。
“这是自然,若你信仰风神,磐岩教堂内确实由我来为你举行入教仪式最为合适。”
塞伦安尽量的使自己的声音冷静正常一些,可身体却不这样,血液像是被火焰慢慢煮熟般燥热,喉结蠕动,频繁的吞咽口水。
该死的,磐岩教堂的忏悔室通风性能这么差吗?感觉比肯普法的忏悔室差得不是一星半点,自己现在简首就跟呆在珍拿房里一样燥热!
可奇怪的是即使状况己经如此的异常,塞伦安却始终只将问题归结于自身和环境,从来都没有怀疑到这份异常是否是来自这屋中仅除自己之外的另一个人……
而在他的对面,那位低头羞涩的少女,被刘海半掩盖的眼底,流露出的不再是那纯洁的清透,而是那如迷烟缭绕般斩而不断的情欲与愉悦
不要再压制了,释放你的欲望吧,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