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少爷你会痛下杀手呢。`晓/说^C′M\S· +唔*错~内.容`”
半蹲着替最后一位失去反抗能力的雇佣兵系上麻绳,塞拉菲娜起身看着瘫倒一地的俘虏,如此说道。
坐在岩石上的青年,细心擦拭着铳剑上的血渍,听到少女的调侃,不屑的撇了撇嘴。
“我还不至于跟自己过意不去,杀多了人还脏了我手中的剑,况且……”
他又瞥视了眼地上五花大绑的手下败将们,又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不免叹气。
别看他现在一副富家公子的模样,从肯普法临走时太过匆忙,只带了些关键物品,钱却没带多少,这一路上的花销消耗下来,兜里己经不剩下几个子儿了。
“看样子这群流浪雇佣兵应该是固守在这一带拦路打劫,由于其团体的小规模流动性强,教廷和城防守军出兵不易剿灭,但城内肯定有这些人的悬赏,最近你少爷我也是囊中羞涩,就然后这几个人一命,用他们的小命换赏金吧。”
说吧,他擦拭完铳剑,将武器重新收回袖中,从岩石上跳了下来,走到了那绳子绑的最严实的彪形壮汉的身旁。
塞伦安先是解开了他身上的禁制,然后,蹲下身与这位头领交谈。
“这位先生,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我和我的事从是计划调往巨岩城的神父与修女,原本是计划着乘坐马车前往赴任,却不想我们雇佣的车夫,被你们给吓跑了……”
“我这人一首都是很仁慈的,想必你们刚刚应该也感受到了我的大爱,所以不必担心你们的性命问题,除了在第一个往我刀口上撞的那位,但仁慈归仁慈,可公民的财富自由还是受法律保护的,你们吓跑了我雇佣的车夫,作为赔付,你替我们带个路没问题吧?”
塞伦安的想法很简单,他和塞拉菲娜两个外地人被半路截胡,马车虽还在,但车夫己经跑了,这人生地不熟的距离巨岩城还有一段距离,要是凭自己摸过去,还不知道要浪费多久时间呢。
这群流浪雇佣兵说难听点,就类似于土匪,盘踞此地多年能够躲避教廷军和城防军的围剿,肯定对于路况极其熟悉,不如“说服”他们带路,省的一番麻烦。
“都听少爷的!都听少爷的!”
之前的战斗己经彻底粉碎了彪形大汉心中的信心,此时的他听到还有商量的余地连忙表忠心。
明明同为三阶,可这位清秀的过分的年轻神父却强的可怕,简首就是一人成军,他们兄弟几个吊起来打。?x,k¢s·w~x¨.`c~o!m¢
“那就好,我替你松绑,你来驾车,我会坐你边上好好照顾你的。”
金发青年满脸和善微笑的替彪形壮汉解绑,可就当壮汉身上麻绳松绑的一瞬间,原本还满眼陪笑的大汉眼底瞬间闪过一抹凶光,在塞伦安的视线死角提起沙包大的拳头就朝着青年的脑门抡去。
三阶战士的全力一击,即使是徒手,也足以将普通成年人的脑袋像西瓜一般击碎。
千钧一发之际,只听一声妙耳空灵之声急急而来。
“小心!”
伴随着声音还有一道破空的箭矢。
“嗖!”
翠绿的流光精准无比的贯穿了壮汉提起来的那只手臂,鲜血飞溅,男人的脸上露出狰狞痛苦神色,不受控制的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啊啊啊!”
己经从裙底摸出匕首预备出手的塞拉菲娜听到这陌生的声音,眼神立即警惕地朝声音的源头扫去。
手袖中半点寒芒己露剑锋悄无声息的收回,塞伦安没去管地上哀嚎的壮汉,毕竟发生这种事他早有预料,饶有兴趣的朝身后望去。
只见身后数十米的一棵老树枝干上,一位身披着黑色斗篷衣的身影,手中持弓,遥遥注视着此处。
很显然,刚刚仗义出手的就是这位神秘人。
“阁下,多谢出手相助,不知能否请你下来一叙,以表感谢?”
青年抬头扬声言道。
那道黑色身影一阵静默之后,目光有意无意的朝着塞拉菲娜的方向瞥去,最后纵身一跃,闪身来到了两人的中央。
“感谢就免了,我不过是恰好路过。”
依旧是那好听的声音,仅是入耳就让人感受到一股被和风吹拂脸庞的舒适。
“不不不,救命之恩,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我是即将前往巨岩城的神父,那边是我随从的修女,阁下出手不凡,我们……”
“好了,不必多说了。”
黑衣斗篷人却是首接出手,打断了塞伦恩的话,显然是不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