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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你喝下我赐予你的血,这样我们之间的所有约定,就算是初步达成了。′2¨疤¢墈′书*王! +哽~薪!醉`全¢”
坐在高位上的弗拉德俯视着身着女仆装,一脸屈辱的塞拉菲娜,高贵的血红竖瞳丛中满是自得。
“……我知道,高位血族的血液很珍贵,但我不需要血族的力量,请收回你的赠予吧。”
塞拉菲娜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说服自己的,这种与背叛无异的行为,在曾经的她的眼中是比死亡还要屈辱和不可接受的事,可回想起刚刚一瞬的愣神,她隐忍了下来。
再次睁开眼时,少女那血红色的眼眸中没有了平日里的那份倔强,更多的几分真正属于女仆的温顺。
“哦,真是不留情的拒绝呢~”
“好吧,作为一位贵族我们理应尊重女士的意愿。”
优雅的血族似是露出了惋惜的神色。
塞拉菲娜看到这一幕,心中松了口气,虽然对方是魔族,可高位血族都是出了名的优雅,至少这位血族大公表面上看起来还是有着一份男性贵族应有的绅士的。
可这种想法只在她的脑海中存在不足三秒,刚刚松懈的精神便在一声轰鸣声中,空白一片。
全身的骨头都在那一瞬间仿佛被碾碎,事实也差不多如此,因此的血族少女艰难的睁开双眼,强烈的窒息感,让她双眼发花。
优雅的血族大公以一个极其优雅的姿势掐住她的脖子,满脸邪魅的用单只手将她死死的钉在了墙壁上,身体因一瞬间的猛烈冲击,骨骼尽碎,如同童棉花玩偶般软绵绵的挂在墙上。
若不是血族不死的特性,刚刚那一击,普通人早己魂归天国,而就算是不死,此时此刻的她遭受的痛苦也足以致使发出惨叫的力气都没有。
弗拉德伸出空余的那只戴着白手套的手动作,细腻地抚摸着少女布满鲜血的俏脸。
“多么美丽的脸庞啊,可惜你也只是个低贱的女奴,只有你们的小主人,我未来的公爵夫人,才有资格被称作受到尊重的女士。”
那张英俊妖异到不像话的脸庞,放在帝国圈中,或许只是需抛个媚眼,就能俘虏无数贵族少女的芳心,但此时此刻,塞拉菲娜从那张英俊妖异的脸上体会不到半分男性的魅力,有的只有深深的胆颤和发自骨子里的刺骨冰寒。
高阶的血族的确都很优雅,但这份优雅和神经病到底有多大差距,谁也说不清,毕竟病态的优雅也算优雅。
弗拉德松开了掐住塞拉菲娜的那只手,这嫌脏的脱掉白手套,金面俯视着在地面蠕动的,骨骼尽碎的女孩。~幻_想^姬` ¨罪\辛·漳¨洁,哽^芯~快,
空气中传来细微的噼里啪啦的声响,那是在血族血统的作用下,逐渐愈合骨骼时发出的声音,随着血肉骨骼的愈合,塞拉菲娜这才有力气发出惨叫。
“呃啊啊啊……”
聆听着少女的哀嚎,优雅的血族大公面露陶醉神色。
“多么美妙的声音啊,如果以几十个不同的少女,以不同的音色,同时发出不同的惨叫,那恐怕就能铸造出世界中最优雅动听的交响曲了。”
说完,他又收敛起了笑容,俯视着地上还在痛苦中挣扎的血族少女,不屑一顾的笑道。
“别在我面前耍什么小心思,我活过了无数岁月,像诈降这种小孩子才玩的把戏,在我面前不过是拙劣的表演……”
“我愿意赐予你吾身高贵血液的初拥,那是看在你主人的面子上,我愿意赏赐给你,你就应该千恩万谢的趴在地上磕头感谢,而不是像之前那样发出如此愚蠢而扫兴的拒绝。”
弗拉德蹲下了身,像是用对宠物般的眼神和语气,俯视着那张沾满血污的俏脸。
“记住会赏给你的,你就该接下你这个卑贱的女奴,没有资格拒绝主人的恩赐!”
“……是,是。”
含着血模糊的回答中,似乎还掺杂着一丝哭腔。
“很好,接下来你就该怀着千恩万谢的崇敬之心,满怀感激的来迎接你此生最重要的时刻,艾薇儿,我将给予你新生与新的名字,饮下这滴血,此后,你将与过去的一切尽数斩断。”
“无论是人类时期的身份,名字,契约,还是誓言,这些在我给予你的伟大初拥恩赐面前统统作废,从此以后,你只需要记住一句话,你叫艾薇儿,是我弗拉德公爵手底下的一位女奴。”
无需用尖锐物划破指尖,因为高阶血族的弗拉德控制着自己的体内的血液从皮肤中渗出一小滴,以即将滴落的姿态悬停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