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老实说,这“纸刑”杜子腾也是第一次见识,在震惊之余也是有些骇然,心想怪不得这军统不招人待见,光是这些骇人听闻的刑法就让人难以接受。
见苟汉建还是没有点头,杜玉兰火了,她阴沉着脸,拿起了第五张桑皮纸。
一个手下见状,忍不住说道:“站长,这第五张纸要是蒙上去,这人可就彻底没救了”。
按照“纸刑”以往的记录,一般人都熬不过第五张纸,这第五张纸一蒙上去,这个人就会因为窒息而死亡。
杜玉兰咬着牙喝道:“苟汉建,我再一次问你,你招还是不招?”
就在杜玉兰要将第五张桑皮纸蒙上去的时候,苟汉建的脑袋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
“站长,他点头了”。
杜玉兰得意的笑了。
“算你识相!”
她一挥手,手下赶紧过来揭开了敷在苟汉建脸上的桑皮纸。
“咳咳”,桑皮纸一揭开,苟汉建就剧烈的咳嗽起来,显然,刚才有水灌到了他的鼻腔里面。
他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等他平息了气息以后,杜玉兰走了过来。
“苟汉建,现在你愿意交代了吗?”
苟汉建显然被刚才的“纸刑”折磨的够呛,他连连点头。
“我说,我说,你让我先坐起来”。
杜玉兰一挥手,两个手下解开了绑着苟汉建的绳子,扶着他坐了起来。
苟汉建捂着胸口,喘了一口气,说道:“我承认是我唆使杨赛花杀死了老太太的,还有夏香,也是我杀的”。
杜子腾看了他一眼,冷笑道:
“这些杨赛花都己经交代了,你就不必重复了,我问你,你的真名叫什么?你的上线是谁?都给我老老实实的交代清楚”。
苟汉建舔了舔嘴唇。
“能给我一支烟吗?”
杜子腾冷笑一声。
“只要你老实交代,抽烟不是问题”。
他从口袋掏出一包哈德门,放在桌面上,一个护卫队员上前抽出一根塞到苟汉建嘴里,然后替他点上。
苟汉建拿起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他的声音很低沉,像是在回忆历史。
“我的原名叫苟富贵,是个地道的燕京人,在加入日军特高科以前是燕京地坛医院的一名医生,1938年遭人陷害被捕入狱,是石原里美出手救了我,把我从监狱放了出来,我受她的感召,就加入了日军特高科,成了一名特务”。
“今年十月我受命打入太平寨,执行情报收集工作,代号响尾蛇,本来我是受命长期潜伏的,因为石原里美突然被抓,我才不得不冒险开始了行动,至于后来发生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