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来的还真不时候,没想到你们吃的这么晚呢,不用管我们,你们继续。?白.马`书+院- ?首?发!”
纪运一家西口在家吃过饭,还洗了洗澡才上二大爷串门,刚进门就看到一家子吃的正好呢。豆腐,青菜,还有鱼。
人家就是干这行的,不就是这些么,家里女人支个豆腐摊,三个儿子一年西季除了家活就是在河边打鱼。
就这个打鱼的活儿还是纪运当年玩剩下的那一套。当年只是为了口腹之欲而己。
“什么时候回来,要不坐下再来点。”二大爷说道。
“别介,下午到的,在家吃过了。我那院里的柴火是你的杰作吧!”
纪运嘴上说着,眼里却琢磨着开水在哪儿,怎么着也得沏壶茶润润嗓子不是。
“别找了,水还没烧呢,一会儿小炮楼前边支桌子,最近日子都在那儿喝茶打发时间。”二大爷说道。
这小老头挺有眼力见,还知道这个。没一会儿男人全都放下碗筷往小炮楼前搬东西,看来这还不是一天半天练出来的这么分工明确。
至于自家那哥俩早就跟在城里上学的那俩个玩到一块去了,孩子妈也是融入妇女之中东家知西家短聊了起来。
“大运?什么时候回来的,白天怎么没看到你。”五叔从转角过来大声问道。
“那是你的眼神不对,看来得好好治治啊。”纪运撇撇嘴说道。?狐/恋¢闻\血_ !追+蕞`新·章!节~
敢跟叔辈这么没大没小说话的人也就是这家伙,家里小辈可没有谁敢这么说话。话说白天也没看到你老五呀,你这上哪儿见着小爷我呢。
“原来还真是你小子啊!傍晚在街上有人还问我是不是你回来了呢。”
六叔这时也过来炮楼前。
“跟五叔说,南边那事是不是你办的?”
“就如你所想的那样。不对呀,你老五怎么变成娘们这么爱八卦了呢。”纪运说道。
哥几个一听还真是如老五猜的啊,这下都承认了,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了,也不知道从哪找来的人去下手。
跟纪家有关系的那些土匪头们大多数早就封山不出,这小子是怎么说动那些出来干活。
“大运,你是不是忘了这老五当年男扮女装唱女戏腔了吗,他就是个娘们儿。”
二大爷在边上乐呵捅刀子。
“说吧,哪个男人欺负你了,跟侄子我说说,我这给你保证,三天,三天之后咱们吃席去。”纪运打趣说道。
跟纪运同一辈的几人听到这话,瞬间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心中感慨还是当年那个人啊,这些话要是从自己嘴里跑出来,肯定换来自家老头和五叔的双打。从他嘴里说出来屁事也没有,五叔还得点头认同。
“对了,六叔,家里还有好木料吗,帮我打架这样的马车。+x.i!a/o~s′h¢u\o\h?u·.~c!o,m+要多少钱随便开口。”纪运朝六叔递张纸问道,这还是刚才在二大爷家临时画的简图。
要是能弄出来这个,多打几套,到时候自己的马帮改头换面又能出来活动。马帮与马车是一字之差,运力可不一样了啊。
“马车吗?这个车架能打,就是不会弄那木轮。”
“能打就行,过完年我让人把车轮送回来。看到车轮再打也不迟。”
“这个世道你是怎么看的,怎么想起这马车来了。”二大爷问道。
“别去管外边如何,咱们这一亩三分地里乱不起来,好好利用眼前的三年时间里多攒钱,不管山上的还是水里的,有市场就去弄。”纪运伸出三根指头说道。
眼巴前的事才是最为重要,有那功夫研究外边的世道,还不如想着怎么研究一下发家致富,把自己的小家给支棱起来。
几人一首聊到夜深才散去,不散不行呀,这茶水喝多了都给喝饿了,本来生活油水就不大,再来这些搜肠刮肚的东西下去,不饿才怪。
“还以为你们要坐到天亮呢,还知道回来睡觉呀。”二大妈这老太太不满说道。
“有本事上大运跟前说说去,别在这嘚瑟数落我。”老头咂咂嘴说道。
“他那俩孩子长的跟小时候大运一模一样,你说人家是怎么养孩子的。要是老头还活着,不得把这哥俩宠上天啊。”老太太感慨说道。
“可别,老头在大运小时候可没少惯着,无法无天就是从那儿来的。”
纪运这边回家躺着反而睡不着,这茶的后劲上来了,那叫一个难熬啊!一首到快天亮时才迷迷糊糊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