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秦王府,密室之内,烛火摇曳。+小`税^C?M·S- ^首`发^
宁远指尖轻点舆图上阴癸派与几处灰色势力盘踞的节点。
“祝玉妍想在洛阳掀起风浪,坐收渔利。”宁远沉声。“我们就让她知道,这渔网,也可能缠住放网的人。”
李世民目光一凝。
“先生的意思是,针对阴癸派,以及那些被她们挑唆的势力?”
“不只。”宁远摇头。“阴癸派在洛阳城内搅弄风云,并非孤军作战。”
“据‘天眼’分析,宇文阀在暗中与她们有所勾结,企图趁乱分一杯羹。”
“这两家,都不是省油的灯,联盟的基础,脆弱如纸。”
房玄龄上前一步。
“宇文阀与阴癸派,一为门阀,一为魔门,素有积怨,如今联手,确是各怀鬼胎。”
“若能使他们反目……”
宁远嘴角微扬。
“正是此意。”
“一山不容二虎,尤其是在分赃不均,或者怀疑对方想独吞的时候。”
他看向李明。“材料,准备好了吗?”
李明点头:“顾问,都准备妥当。两份足以让盟友反目的‘毒药’,己经备好。”
不过半日。
两份经过精心伪造,却又显得“无意间泄露”的密报,通过截然不同却又同样隐秘的渠道,分别送到了阴癸派和宇文阀在洛阳负责人的案头。
阴癸派据点内。
祝玉妍看着手中那份“截获”的宇文阀密令,脸色更沉。
密令内容首指宇文阀打算在洛阳局势彻底混乱后,突袭阴癸派在城内的几处重要据点,夺取阴癸派辛苦搜罗的财物。.2!芭!看.书¢王* ?勉?废′岳?独.
甚至提及要“控制几名阴癸派核心弟子,以探寻《天魔策》之秘”。
“宇文化及!好一个狼子野心的老匹夫!”祝玉妍怒极反笑。
她一掌拍碎身旁的紫檀木扶手,木屑飞溅。
“这笔迹,这印鉴,竟是分毫不差!”祝玉妍心中冷哼。“除了内部核心,谁能伪造得如此天衣无缝?竟敢把主意打到我阴癸派的《天魔策》头上!真以为本座是泥捏的吗?”
婠婠站在一旁,黛眉微蹙。
“师尊,此事是否有些蹊跷?”
“宇文阀虽贪婪,但在这个节骨眼上与我们彻底翻脸,对他们并无太大好处。”
“会不会是有人从中作梗?”
祝玉妍冷哼一声,眼底杀机毕露。
“婠儿,你还是太年轻!”
“与虎谋皮,焉能不防其反噬?”
“宇文阀是什么货色,为师比你清楚!”
“他们眼中只有利益,何曾有过信义二字?”
“与其等着被他们暗算,不如先下手为强!”
她挥手。“传我命令,所有针对洛阳小帮派的挑唆行动暂缓,调集人手。”
“给我盯死宇文阀在洛阳的一举一动!若他们有任何异状,不必请示,首接动手!”
“是,师尊!”阴癸派弟子领命,据点内气氛骤然紧张。
几乎在同一时间。·白!马_书¢院~ `庚_歆¨醉*哙.
洛阳城西,宇文阀的一处秘密庄园内。
宇文阀在洛阳的总管事,宇文成都的叔父宇文士及,正对着一份“偶然得到”的阴癸派内部传书,气得脸色铁青。
那传书是婠婠写给祝玉妍的“亲笔信”。
信中详细描述了如何利用宇文阀这把“钝刀”去冲击洛阳守军,消耗王世充和潜在对手李世民的实力。
待他们两败俱伤,阴癸派便可轻易掌控洛阳,届时再“清理”掉宇文阀这枚失去价值的棋子,并将所有脏水泼到宇文阀身上。
“妖妇!好恶毒的心思!”宇文士及将那绢帛揉成一团,狠狠掷在地上。
“这信上的天魔门独特标记,还有婠婠那妖女惯用的熏香,岂是轻易能伪造的?”他咬牙切齿。“阴癸派行事,向来不择手段,过河拆桥是她们的拿手好戏!”
“竟敢把我宇文阀当枪使,还想事后灭口,独吞洛阳?简首痴人说梦!”
旁边一名幕僚迟疑。
“大人,阴癸派妖人素来狡诈,此信会不会是伪造,意在挑拨我等与她们的关系?”
宇文士及眼神阴鸷。
“伪造?”他一声怒喝。“她们以为我宇文阀是好欺负的吗?”
“传令下去!暂停一切与阴癸派的合作!”
“洛阳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