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现,自个儿绝对晕倒这事儿,难道又出现了变动?
时间紧,再多的疑惑也先压着。
等娘几个都进了屋之后。
杨福平把夹子一个个的都拿了出来。
爷仨沿着可能下脚的地方,均匀的打开放到了地上。
这二十来个夹子,大大小小的往院儿里一放,看着还挺是个唬人的样子。
杨远信交代小儿子:“撒尿的话,晚上在虎子里尿,不要出来!记住这几个夹子位置,晚上别是别人没夹到,先夹到你了。”
杨福安可能也觉着今儿晚上气氛比较严肃,举手保证指定不会尿到虎子外面儿,碰见夹子跳着走。
差点儿让杨福平笑出声来!
折腾了这么会儿,天己经黑透了。
福安还好,白天没少睡觉。
杨福平跟杨远信俩人己经打哈欠接着小哈欠了。
自然而然的,上半夜还是福安守着。
正常情况下,就是小偷进宅也得等到子时左右。
所以杨福平眼睛合上的时候也没觉着上半夜会出啥事儿。
心里有事儿,睡也睡不沉。
迷迷糊糊的听到院儿里有了响动,借着月光一看,弟弟己经不在屋里了。
杨福平赶紧摇醒他爹,自个儿揣着手枪就往院儿里去。
一只脚迈出屋门,一只手己经“咔嚓”给上了膛!
可紧赶慢赶的,也没赶上热乎的。
到了院儿里之后,只见两坨黑乎乎的身影己经倒在了地上。
杨福安骄傲的举着自个儿的铁棍,在俩人身上指指点点:“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哥,你看我厉害不?”
吓的杨福平先把弟弟拉到一边儿,然后两手举枪,挨个检查。
正检查着,杨远信也举着手枪冲了出来。
看着干脆利索结束的现场,麻爪了。
先把地上俩人困的死死的扔到倒座房里。
爷俩点上煤油灯,夜审杨福安!
杨远信先开口:“福安呐,那俩人脸上的大夹子是怎么上去的?
总不能他俩跳下来的时候,是脸着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