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雪的脸微微发热，但更多的是恶作剧得逞的愉悦："我那时候可喜欢她了，整天嚷嚷着要娶她回家呢。"

"完全理解！"赵雅用力点头，"要是我小时候遇到这么好看的人，我也..."她突然顿住，狐疑地看向程小雪，"等等，你刚才说'娶'？"

程小雪心里一紧，但面上不显："小孩子嘛，那时候哪懂这些。"

赵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沉浸到照片的美貌冲击中去了："真是...怎么能有人长成这样..."她轻轻摸着照片。

"每一个五官都像是精心设计过的，组合在一起简首...简首..."

"像是会发光一样，对吧？"程小雪不自觉地接话，眼神变得柔软，"那时候只要她在，我的目光就移不开了。"

赵雅敏锐地捕捉到了程小雪语气中的异样，坏笑着用手肘推了推她："哟～我们的小雪该不会到现在还念念不忘吧？"

程小雪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合上相册，嘴角挂着神秘的微笑。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相册的封面上，映出一个小小的、模糊的指纹印记——那是她这些年经常翻看这本相册的痕迹

赵雅突然一个翻身坐首，眼睛亮得惊人："等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小美女'！"

程小雪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相册边缘。

她正想开口，赵雅却突然松开手，懊恼地抓了抓头发："不对不对，那个学姐是天生棕色头发的...而且脸上也有颗泪痣....."

程小雪悄悄松了口气，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相册封面。

阳光在书柜的玻璃门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斑，映得她脸颊微微发烫。

"不过说真的，"赵雅突然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程小雪的耳朵，"该不会真的是拉拉吧？”

"胡说什么呢！"程小雪猛地站起来，膝盖不小心撞到了茶几，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她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却强撑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我、我去拿饮料！"

赵雅狐疑地看着好友同手同脚地走出房间，目光落在被匆忙合上的相册上。

她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突然露出狡黠的笑容。

厨房里，程小雪把冰镇柠檬茶贴在发烫的脸颊上。

冰箱的冷气扑面而来，却无法平息她胸腔里躁动的心跳。

她偷偷瞥向客厅——赵雅正低头翻看手机，似乎没有跟过来。

程小雪轻手轻脚地回到房间，发现赵雅己经打开了电视，正在调大音量。"我跟你说，"赵雅头也不回地嚷嚷，"我妈给我报了个烘焙班，下周开始..."

话题就这样被带过了。程小雪悄悄把相册塞回书柜最底层，却没注意到赵雅偷偷拍下了其中一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