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己经是我这个月第三次被派来参与这种"讨债"任务了。·s~i`l_u?b¨o′o.k-..c?o*m¨
左家表面上是修真世家,在世人眼中是守护城市安宁的名门正派,背地里却经营着全市最大的地下钱庄和裸贷业务,那些镌刻着古老符文的青砖黛瓦下,流淌的全是肮脏的血与铜臭。
我的特殊之处便是"雷灵根"——左家耗费无数资源培养出的杀人利器。
他们用雷击木制成的戒尺打我的手心,用浸泡过雷兽血液的药汤洗我的眼睛,甚至在我脊椎里植入了一截上古雷龙的骨片。
所有这些痛苦,都是为了锻造出一把完美的武器。
十七年前,左家现任家主左天雄在一处古墓中发现了一块奇特的灵石,表面布满了闪电状的天然纹路。
那块石头能检测婴儿的灵根资质,当它接触到我的皮肤时,迸发出的蓝光差点灼瞎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睛。
我被检测出罕见的"雷水双灵根",这在以前的修真界都是千年难遇。从那天起,我就被带离父母身边,成为左家秘密培养的"终极兵器"。
我至今记得被抱走时母亲崩溃的哭喊,而父亲只是沉默地站在阴影里,双手攥得发白。
后来我才知道,左家给了他们一笔钱和一句警告:永远不要主动接触这个孩子。
我记得六岁那年第一次展现出雷电能力时,左天雄摸着我的头说:"阿辞,你是左家未来的希望。~6/吆¢墈,书_蛧- ′庚`歆,嶵~哙¨"
他手掌的温度透过我的天灵盖传来,那时我以为那是长辈的慈爱。
首到很多年后,我才明白那不过是一个匠人在检查自己作品的成色。
当时的我多骄傲啊,以为自己是特别的,首到看见左辉眼里藏不住的嫉妒和恨意——那是我学会识别人心的第一课。
首到十二岁第一次被带去"执行任务",我才真正明白所谓的"希望"是什么意思。那是个经营小吃店的中年男人,因为妻子重病借了左家的钱。我记得那天左辉踹开小店后门时,挂在门框上的风铃发出凄厉的碰撞声,就像预告着某种不祥。
小吃店里弥漫着油烟和卤汁的气味,那个男人正蹲在地上剥蒜,围裙上洗得发白的油渍像一幅抽象的地图。
他抬头时,蒜皮从他颤抖的手指间簌簌落下。
我注意到他指甲缝里嵌着怎么洗也洗不掉的葱花末,右手虎口处有一道陈年的烫伤疤痕。
"徐老板,宽限的日子到了。"左辉的声音像一把涂了蜜的刀。
他穿着定制的深灰色西装,袖扣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冷光,与这个油腻的小店格格不入。
徐老板的喉结,上下滚动,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左先生,再给我一周,医院刚结完上一笔.."
左辉抬手打断他,然后把我往前一推。^8′1~k!s.w?.^c!o?m¢"左辞,给徐老板看看我们左家的诚意。
我的胃部立刻绞紧,手指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左青阳在背后掐住我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入我的皮肉。
”别让我失望,左辞。"他在我耳边低语,呼出的气息带着薄荷口香糖的味道。
徐老板的妻子躺在里间的床上,瘦得几乎看不出人形。
当我把颤抖的手指靠近她枯枝般的手臂时,闻到了浓重的药味和褥疮的腐臭。
第一道电流很微弱,只让她的肌肉轻微痉挛。女人发出困兽般的呜咽,浑浊的眼睛瞪得极大。
"太温柔了。"左辉叹气,从西装内袋掏出-把蝴蝶刀把玩,"徐老板,你是想让我亲自动手吗?
徐老板跪下来抱住左明辉的腿,泪水在他满是油污的脸.上冲出两道痕迹。左明辉微笑着看我,那笑容让我想起解剖课上被剖开的青蛙。
第二道电流更强了。
女人的身体像上岸的鱼-样弹起,撞在生锈的铁床架上发出闷响。
她的尖叫声像钝刀一样锯着我的耳膜,小便失禁浸湿了褥子。
我死死咬住嘴唇首到尝到血腥味,却不敢停下一左青阳正用指节抵着我的脊椎,那是他警告我的方式。
"要么还钱,要么用你女儿和你老婆的肾来抵。"左辉用刀尖挑起徐老板的下巴,声音轻柔得像在讨论天气。
徐老板的女儿躲在柜子后面,我透过缝隙看到她捂着嘴哭得浑身发抖,校服裙摆上沾着酱油渍。
那天晚_上我吐得昏天黑地,胃酸灼烧着喉咙,像是要把内脏都翻出来。
我蜷缩在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