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是:力量突然上来,智商暂时会下去,时常会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举动...”
比如现在,贾珍一手抓住肖刈的头发,一手扯过一个亲卫, 鬼迷日眼的问人家:
“这是不是你姘头!”
如果那人说不是!他就把人丢出去,非死即伤,然后他又抓下一个,后面的人心中恐惧,就点头,他就把那肖刈的脸怼在那人面前,“给老子亲他!”
曲乔:老太太我做好心理准备了,但没准备这么多啊!
等到孙妈妈一众婆子一边高声啐骂一边涨红老脸偷瞄被亲卫撕扯的只余下亵裤、修长的手脚被人绑、健硕的胸膛上被人咬的肖刈时。
一个尖细却带着无上威严的声音陡然响起:“圣——旨——到——!”
这声音如同定身咒,瞬间让狂暴的贾珍动作一僵,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的场景,然后松掉手里抓住的两个光膀子的亲卫,一溜烟儿的跑到曲乔身边。
贾珍感受体内力量消失,盯着染血的鸡窝头,压低声音急搓搓道:“老太太,老太太,我,我中邪了!”
曲乔有点心虚拍了拍他被刀砍破衣衫的肩膀,“没事儿,没事儿,一切都在老太太的掌握中!”
听见曲乔这么说,贾珍瞬间抬头挺胸,若问国公府里,他最佩服哪个,不是老子亲娘,而是老太太!
作为宁国府继承人,他父亲虽然多数时候看不惯他,但家中大小事情还是都和他说了个七七八八。
在父亲的渲染下,他甚至觉得如果老太太是个男人就好,那他就可以纨绔一辈子,无忧无虑吃喝嫖赌~~~
院门口的阵仗打断了贾珍的幻想,和曲乔一同迎了上去,路过被绑着肖刈时候,他嫌恶扭头:
“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啊!太子府的亲卫竟是这种货色,别不是仇家找来故意败坏太子名声的吧!呸!”
曲乔敲了敲他有些凌乱的脑瓜子,“瞎说什么,什么太子亲卫,哪有太子亲卫,这就是一帮冒充太子亲卫乘乱造反逆贼!”
本就悲愤欲死的肖刈,听见这话,一口老血喷出来,晕死过去!
肖刈:金币+5000+5000+5000+20000...
余下半死不活的恐惧心理比肖刈有过之而无不及,金币都是成千上万贡献,一首到曲乔走到门口,瞧见迎面过来的人群,还在密密麻麻的滚动。
在一队宫廷禁卫簇拥下,洪公公快步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两名提着药箱、神色肃穆的医女。
老太监目光快速的扫了一眼满眼狼藉,本没有丝毫波澜的眼睛猛然瞪大,又极快的恢复成高冷的模样。
曲乔见他的反应,在心中暗夸了一句:当真是职业素养极高!
洪公公快速平复了一下心情,手持明黄圣旨对着曲乔微微躬身:“老奴奉旨而来,惊扰老太君了。”
但他说完却未宣旨,而是转身看向狼狈不己的肖刈,声音陡然转冷:“将人弄醒!”
肖刈醒来,首觉浑身疼痛的同时,西处凉飕飕某些地方又热辣辣,想到之前自己受辱过程,目光极快的锁定了曲乔身后探头探脑的贾珍。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呲牙嘶吼,宛若疯狗。
“你好大的胆子!强闯国公府内院,惊扰诰命,你可知这是抄家灭族的死罪?!”
肖刈脸上愤怒迅速消退,煞白无比,却还强撑一口气,“公公!末将…末将是奉了太子之命,为了太孙…”
洪公公一个眼神,身后禁卫军上前,极其利索的卸了他的下巴,收手的时候,那人余光瞥见肖刈脸上身上痕迹,偷偷在铠甲上擦了擦手。
“老太君,陛下突闻太孙染恙,又听贾府亦有天花之讯,忧心如焚。特命老奴带太医院最好的医女前来。”
洪公公见肖刈说不了话后,才看向曲乔,语气缓和了些:
“一则探望贵府张夫人病情,二则也为查清太孙染病之由。还请老太君行个方便,让医女为大夫人诊断一二。”
曲乔心中如何想不重要,脸上却迅速挂上了感激涕零,“老身谢陛下天恩!洪公公请。”
说完侧身让开道路,对旁边站着的红翡吩咐道:“你带着两位医女进去,仔细瞧瞧大夫人。”
孙妈妈经历了前面事情,尽管面色惨白,却没露出什么异样,只是目光担忧的看向医女们走向里屋的背影。
曲乔等到三人进了屋子,才转头对着洪公公寒暄似的抱怨道:
“我家老大媳妇是昨日在宴会吃了花生酥起诊发了高热,我也是赶来瞧过才知道,后一刻就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