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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山了然道:"这我们知道,苏府上除了尹 ,还有两位才貌双全的姑娘,若论婚嫁确实少不了她们。”
"何止两位,"贝勒爷笑着摇头,"我数了数,足足五位呢,看来我这好友近来桃花不断。”
"这喜帖来得正是时候。
佛爷病愈后不是正打算回长沙吗?正好借此机会,我和你们一同前往。”
“这倒是件喜事,那就一同回去参加苏沫的婚礼吧,正好我也该处理下长沙的事务了。”
张启山摩挲着手中烫金喜帖,眼中泛着愉悦的笑意。
苏沫的婚讯传遍西方,收到喜帖的宾客纷纷启程赶往长沙。
距离较远的宾客更是早早准备妥当,日夜兼程奔赴这场盛事。
最先抵达长沙城的自然是离得最近的陈玉楼。
他带着花玛拐、昆仑等老友,接到喜帖次日便风尘仆仆赶到。
紧接着鹧鸪哨一行人接踵而至,老洋人、托马斯和了尘和尚也相继露面。
瑞贝勒与张启山一行同样快马加鞭,几乎与鹧鸪哨同时抵达。
不过新月饭店的尹家人和北方莫氏族亲尚在途中,预计还需些时日才能到齐。
其余应邀宾客,想来也会陆续赶来。
苏沫并不心急,他最期待的还是与陈玉楼、鹧鸪哨这些意气相投的老友重逢。
为答谢众人远道而来,他特意在鹧鸪哨等人到齐后设宴接风,也好让各路豪杰彼此结识。
宴席间,苏沫携众女眷热情相迎。
众人寒暄片刻,他便开始为宾主引荐。
这些宾客有的早有交情,有的素未谋面,却都是江湖豪杰,很快便在酒酣耳热间打成一片。
在场宾朋除了了尘和尚等少数人外,皆是名震一方的人物。
这般人物相互结识,自然宾主尽欢。
觥筹交错间,宴席气氛愈发热闹,满座衣冠胜雪,尽是英雄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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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暄过后,苏沫开始询问故友近况。
他将目光投向陈玉楼:“陈兄,你卸岭的兵马如今操练得如何了?”
虽然陈玉楼受制于苏沫,但明面上仍以友人身份相待。
闻言,他毫无保留道:“全军己完成整训,麾下数十万人皆成劲旅。
虽尚未经历实战,不知成效如何,但我对将士们充满信心。
以目前的训练成果,一旦出阵,必能打硬仗!”
顿了顿,他目光炯炯:“若兵器相当,即便不能胜过日军精锐,也足以与其周旋。
即便装备稍逊,我方照样能啃下敌人的硬骨头!”
这番豪言令在场众人震惊。
除了苏沫,其他人都难掩讶色。
谁都清楚陈玉楼手握重兵,势力庞大,却没想到他竟敢以日军为假想敌。
如今国内军队节节败退,日军战力有目共睹,陈玉楼这般比较,其军队实力究竟到了何种地步?
张启山、张日山等知兵之人暗自心惊。
在他们的认知里,陈玉楼的分量又重了几分。
苏沫满意地点点头。
陈玉楼的军队是他手中重要的筹码,待这批兵马彻底磨砺成型,日后必有大用。
他继续问道:“可曾想过让将士们出去历练几场?”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竖起耳朵。
陈玉楼若真有这样的计划,那国内局势必将风云再起,数十万大军一旦出动,无论针对哪一方势力,都足以令全国震动!
面对众人探询的目光,陈玉楼淡然一笑,说道:"确有这番考虑。
近来我一首在思索是否该让军队再经历一番实战磨砺,但具体作战方向尚未敲定,如此重大决策,仍需从长计议。”
张启山点头附和:"陈司令思虑周全,数十万将士的性命攸关,确实应当谨慎行事。”
苏沫轻啜杯中酒,缓声道:"此事不必急于一时。
调动如此规模的军队牵涉甚广,待你拟定稳妥方案后再行动不迟。”
"我明白。”陈玉楼郑重回应。
了解完陈玉楼的情况后,苏沫将视线转向鹧鸪哨。
此时这位搬山道人除了聆听众人交谈,还不时与师妹花灵低声说着私话。
注意到苏沫的目光,他停止交谈抬起了头。
苏沫举杯示意,仰首饮尽后问道:"鹧鸪哨兄近来如何?"
鹧鸪哨苦笑饮尽杯中酒,眉宇间满是愁绪。”比起陈兄的意气风发,我这段时间可谓毫无建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