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为老矿工检查后,心中己有论断:老人并无大碍,应是突发癔症。
或许因其长年居于墓中,精神长期紧绷,稍有 便易失控发狂。
"花夫人,情况如何?"二月红急切询问。
花灵答道:"无妨,施针即可让他安静下来,恢复神智。”
二月红松了一口气,面露喜色:"有劳花夫人了。”
花灵取出银针,正要施术时,老矿工虽目不能视却感知敏锐,又开始挣扎。
所幸二月红及时压制,花灵顺利施针。
片刻后,老矿工逐渐平静,神志也清醒了些。”你们......是谁?"他嗓音嘶哑干涩地问道。
这也难怪,常年独居暗无天日的矿墓,难免影响发声。
二月红耐着性子,柔声询问:"老人家,可否先告诉我,您为何会唱红家的戏?"
"红家?"老人突然激动起来,"是红大哥的红家吗?"
二月红闻言精神一振:"正是!您说的红大哥是谁?"
老矿工眼中浮现追忆之色,语气突然变得恭敬:"教我唱戏的红大哥,他曾救过我很多次!"
他突然激动地抓住二月红:"你说你是红家的人?是红大哥那个红家?"
"正是。”二月红点头,"你方才所唱,正是我红家的戏。”
老矿工神情交织着痛楚与欣慰,声音颤抖:"你们怎么才来?我在矿里等了你们好多年啊!"
张启山敏锐察觉异样:"老人家此话怎讲?为何要等红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