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只见浪花翻涌,再不见踪影。
这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惊得围观者瞠目结舌。
最震惊的莫过于那些猖狂的外国人。
他们素来在华夏横行无忌,从未想过竟有人敢对洋人出手,一时间全都愣住了。
待回过神来,这些洋人当即暴跳如雷,怒吼道:"该死的!杀了这个黄皮猪为希尔 !"
他们齐刷刷起身,伸手就要去掏腰间的 。
苏沫冷眼旁观,根本无需他亲自动手。
果然,就在这些洋人刚摸到枪柄的瞬间,红姑娘与鹧鸪哨己同时出手。
红姑娘手腕一翻,数道寒芒激射而出;鹧鸪哨双枪在手,枪口火光连闪。
"嗖嗖——"
"砰砰——"
飞刀精准无误地钉入每个洋人持枪的手腕, 则将他们的武器尽数击飞。
剧痛袭来时,这些洋人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顿时捂着血流如注的手腕哀嚎不止。
苏沫冷笑:"聒噪!"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己如鬼魅般闪至洋人面前。
众人只听数声闷响,那些牛高马大的外国壮汉便如同破麻袋般被踹出船舷,接二连三栽进浑浊的黄河水中。
渡船上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乘客们骇然望着苏沫一行人,仿佛在看着一群煞星——这么多持枪的洋人,竟在转瞬间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船只上,抱着婴孩的苏沫竟能将人踹得那般高远,这等神力着实骇人听闻。
坊间所谓天生神力与之相比都黯然失色,这般身手恍若天人降世。
目睹此景,船上众人心生敬畏,皆瑟缩着不敢出声,唯恐惊扰苏沫一行,落得同那些洋人一般的下场,被踢下船去。
对众人的惶恐,苏沫自是察觉,却未予理会。
解决了那帮洋人后,他便抱着孩子回到惊魂未定的妇人身边,将婴孩归还。
孩子回到怀中,那妇人猛然回神,当即紧搂着孩子失声痛哭。
险些骨肉分离的恐惧令她肝肠寸断,作为母亲,没有比这更痛彻心扉的事了。
泣不成声之际,妇人忽然跪下连连叩首:“恩人!您救了我孩儿,便是救了我全家性命!求您留下名讳,回家后我定供上长生牌位,日日祈福!”
苏沫连忙扶起她,温言道:“不过举手之劳,无需挂怀。
江湖中人,姓名不便相告。
长生牌位就不必了,好好将孩子抚养成人便是。”
安抚完妇人,苏沫重回原处,见红姑娘正眼含期待地望着自己,不由笑道:“红姑身手漂亮,鹧鸪哨兄的枪法亦是精准如旧。”
红姑娘闻言欢喜,鹧鸪哨亦淡淡一笑。
唯有了一尘大师神色踌躇,似有话要说。
苏沫见状笑问:“大师可是嫌我们出手过重?”
“阿弥陀佛。”
了一尘合掌叹息,“施主慈悲为怀,老衲确觉这般惩戒未免太过。
略施薄惩即可,何须取人性命?”
苏沫微微摇头道:"大师,异域之人,亡之何惜?"
"自前朝末年始,这些洋人在我疆土横行,屠戮我同胞,劫掠我珍宝,可谓血债累累。”
"他们所犯之罪,人尽可诛!"
"论及无辜,怎及得上我千万枉死同胞之万一?"
"而今恶行未止,我佛虽慈悲为怀,却也当金刚怒目,诛邪灭祟。”
"大师切勿一味施善,对恶徒仁慈,便是对良善无情!"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今日纵虎归山,他日为祸苍生,届时该由谁来承担?"
"方才诸般恶行大师亲见,这些洋人视我同胞如草芥,连襁褓婴孩都能痛下 ,此等豺狼,何值慈悲?当以雷霆手段,护我族人周全!"
苏沫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了尘闻言怔然,他从未自这般角度思量过。
出家之人素怀悲悯,此刻听苏沫一席话,顿觉自己参悟未透。
也许,有些罪孽,本就不配得到宽恕。
就在大师沉思之际,苏沫忽觉身后似有灼灼目光。
回首望去,正对上莓国神父托马斯炽热的眼神。
那洋人眼中闪着异彩,满脸敬仰地注视着苏沫与鹧鸪哨、红姑娘三人。
这般神情,倒像是见着了毕生追寻的信仰。
否则原著中他见识过鹧鸪哨的本事后,也不会像狂热追随者般寸步不离,甚至将亲妹妹许配给对方。
令苏沫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