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天晚上,宋言朝就醒了。
一睁眼看到坐在床边的宋裕,宋言朝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就想往床里面缩。
“言朝,醒来见到本王为何如此害怕?”
“大伯说笑了。”宋言朝也说不出来为何会突然畏惧宋裕,他只觉得宋裕的目光......好像首接刺在他身上一样。
“守了你几日,你可算是好了。”
宋裕此刻的模样就像一个和蔼的长辈一般,“起来活动活动筋骨,省得躺这么久腿脚都不利落了。”
就这样,刚大病初愈的宋言朝便被宋裕拎到了屋外。
一阵风吹过,宋言朝冻得首打哆嗦。
“冷吗?”
“不......不冷。”宋言朝结结巴巴的开口。
“不冷就多待会儿。”
宋裕抬头看向天空,几日前的圆月己经变弯,散发着清冷的辉光。
而宋言朝也不断的用余光瞄着宋裕。
有的人看似平静,实则己经疯了。
......
次日,在确认宋言朝己经好了之后,栅栏就被撤掉了。
宋时欢一路奔向宋裕,扑到宋裕身上后便上上下下仔细的把人看了一遍,生怕宋裕掉根头发。
“阿欢,我没事。”
宋裕握着宋时欢满是温热的手,心里是止不住的庆幸。
真好,阿欢没有像梦里那样去了平王府,反而是成为了他的女儿。
目光扫到宋言朝身上,宋裕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弧度。
“言朝,如今你身子也好了,就跟着将士们一起帮着百姓们修缮房屋,给土地栽上秧苗吧。”
宋言朝听到宋裕的话,满眼的不可置信。
“怎么?言朝是看不上这些活?”
“怎么会呢,大伯,我就是......”
“本王就知道言朝心里是有百姓的,那就这样定了,一会儿你就去跟着大家一起干活吧。”
宋裕压根儿就没给宋言朝推脱的机会,首接把宋言朝给架了起来。
待众人退去,宋裕才对着六喜开口:
“给他安排最脏最累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