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我不想卷入任何派系斗争，但我也不想被任何人拿捏。"

莫云峰轻轻点头，但内心却在飞速思考。

作为一名潜伏多年的共产党特工，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在这个动荡的年代，没有人能够真正"不卷入派系斗争"。秦梓宸的话听起来诚恳，但莫云峰知道，这个年轻有为的情报组长必然有自己的盘算。

"录音我会带回去给徐处长听。"莫云峰说道，"但我想知道，秦组长对未来的有什么期望？"

秦梓宸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很简单，我希望徐处长不要怀疑我对归国家的忠诚，而且我最讨厌被敲诈勒索。"

莫云峰心中暗自赞叹秦梓宸的智慧。

表面上看，这番话无懈可击，既表明了立场，又留有余地。但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情报人员，莫云峰能感觉到，秦梓宸话中有话。

"我会原原本本地转达您的意思。"莫云峰站起身，接过秦梓宸递来的录音盒，小心地放入内袋，"不过，秦组长，有一点我很好奇。"

"请说。"

"您似乎对我格外信任，这不太符合一个情报人员的谨慎原则。"莫云峰首视秦梓宸的眼睛，"尤其是考虑到我的身份——徐处长的心腹。"

秦梓宸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莫云峰无法解读的情绪："也许我只是相信自己的判断力。有些人，看一眼就知道可以信任。而且我也想跟莫秘书这样的青年才俊志同道合。"

莫云峰心中一震。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客套，但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难道秦梓宸己经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不可能，他的身份是绝密，连徐恩曾都不知情。

"过奖了。"莫云峰保持着平静的表情，"我只是一个传话的。"

"每个人都不仅仅是表面看到的那样，不是吗？"秦梓宸意味深长地说，然后转移了话题，"天色不早了，我安排人送您去宾馆休息。明天我们再详谈。"

莫云峰点点头，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这次上海之行，恐怕比他预想的要复杂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