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眼前的景象，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天啊，组长！这里的财富..."

"令人震惊，是吗？"秦梓宸平静地说，脸上看不出丝毫异样，"把这些全部搬到27号"

王启明缓缓点头，目光无法从那些财富上移开。

王启明会意地点头，转身离开了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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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汇路27号地下密室。

房间中央，山本松子被铐在一张特制的金属椅上，面色平静，仿佛只是在等待一场迟到的茶会。

陈文杰在她面前踱步，脸上己经没有了往日的沉稳，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难以掩饰的焦躁。

两小时了，整整两小时，他用尽了所有拿手的审讯技巧，却仍如同撞在一堵无形的墙上，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把老鬼叫进来，让他用点特殊手段。"陈文杰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转向角落里的林妙可。

林妙可点点头，轻轻地开门离开。

审讯室的门再次打开，走进来的是一个看起来极其普通的中年男子。如果在街上遇到，没有人会多看他一眼。但在特务处，所有人都知道老鬼的名声——他是审讯队中最令人畏惧的存在。

老鬼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打开了一个黑色的皮箱，从中取出几样精致的工具，整齐地排列在松子面前的桌上。那些工具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山本女士，"老鬼终于开口，声音出奇地温和，"我们可以走捷径，也可以选择...风景更丰富的路线。"

松子看了一眼那些工具，目光平静得令人不安："我听说过你，老鬼。你的名声在我们组织里也很响亮。"

"荣幸之至，"老鬼微微一笑，拿起一把精巧的小刀，"不过我想，这些都只是传言，今天你亲身体验体验。"

老鬼的手法精准而冷酷，每一个动作都经过精心计算，足以制造极致的疼痛，却不会留下明显的伤痕。这是一门可怕的艺术，而老鬼是这方面无可争议的大师。

然而，令所有人震惊的是，松子的嘴唇始终紧闭。

除了偶尔的轻微颤抖，她几乎没有表现出任何痛苦的迹象。她的眼神始终清澈，仿佛正在经历的一切与她无关。

老鬼停下手中的工作，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对手。

"让张强进来，"陈文杰的声音沉重，"尝试药物手段。"

张强是审讯队中最年轻的成员，也是最擅长使用化学药剂的专家。他带来了一支注射器，里面装着淡蓝色的液体。

"新型吐真剂，"他向松子展示那支注射器，"德国最新研制，能够暂时抑制大脑中负责自我控制的区域，让你无法控制自己说出的话。没有副作用，但效果...非常显著。"

松子的眼中终于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你们真的准备充分。"

张强将药剂注入松子的手臂。

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按照往常的经验，药效应该己经开始发作，但松子的表情依然如初，回答问题时的语调没有任何变化。

"组长，"陈文杰走到秦梓宸身边，声音中充满挫败，"我们用尽了所有手段，甚至还尝试了一些...不太常规的方法。但她......"

"组长，您要亲自审讯吗？"陈文杰问道。

秦梓宸轻声说道："不，让苍井空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