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眼睛开始变得湿润。¨幻~想′姬? ^首\发.
她颤抖着伸出手,拿起勺子,舀了一小口饭送入口中。
味道——那是她记忆中的味道。
完全一样的酸甜,完全一样的温度,完全一样的质地。
仿佛时光倒流,她又回到了京都的老家,回到了那个小小的厨房,母亲站在灶台前,微笑着将这碗茶泡饭放在她面前,温柔地说:"空美,趁热吃吧,吃了这个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脸颊滚落,滴在餐桌上。
苍井空美低下头,试图掩饰己经崩溃的情绪,但己经无济于事。
她的肩膀开始颤抖,啜泣声从她紧闭的嘴唇间溢出来。
秦梓宸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她对面,给她倒了一杯温热的麦茶。
又一样她童年的记忆。
"你是怎么知道的?"苍井空美终于控制住情绪,用颤抖的声音问道,"这些...这些都是我母亲做的...她是怎么..."
"我了解你,"秦梓宸简单地说,"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我知道你八岁那年生了一场重病,你母亲每天都做这样的茶泡饭给你吃。我知道你最喜欢梅干的酸味和海苔的咸香。`p-i?n?g′f/a`n+w`x`w_.!c+o`m*我知道这是你心中的味道,无论身在何处,都能让你想起家。"
苍井空美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中国人。
他怎么可能知道这些?这些连她的上级和同僚都不知道的私人记忆,这些连她自己都己经很久没有想起的细节。
"你母亲现在住在京都西郊的一栋小房子里,"秦梓宸继续说,声音平静,"她每天都会在前院的小花园里照料那些她心爱的花草。她最喜欢的是那株白色的山茶花,那是你父亲在你出生那年种下的。每年花开的时候,她都会对着花自言自语,都会对山茶花说你又长了一岁,仿佛在和你父亲对话。"
听到这些话,苍井空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她的整个身体都在抽泣中颤抖。
那是她最深的思念,最痛的伤口。自从父亲去世,母亲就一个人生活在那栋老房子里。
而她,作为唯一的女儿,却因为特工的身份,多年来只能偶尔寄一封措辞谨慎的信件回家,甚至不敢透露自己的真实处境。
"母亲..."她轻声呼唤着,声音破碎不堪。¨卡?卡′暁.税~蛧, _芜\错\内~容\
"不管你愿不愿意,"秦梓宸的声音轻柔却坚定,"我都会安排把她接到上海来。"
苍井空美猛地抬起头,眼中的泪水让秦梓宸的形象变得模糊不清。
"什么?"
"你己经五年没见到她了,不是吗?"秦梓宸说,"我可以安排人把她安全地带到上海,给她安排一个安静的住所。当然,前提是你继续配合我的工作。"
苍井空美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她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见到母亲?这是她梦寐以求却不敢奢望的事情。自从加入特工队伍,她就知道自己可能永远无法再过正常人的生活,无法再像普通女儿那样陪伴在母亲身边。
但现在,这个敌人,这个将她囚禁、折磨、审讯的男人,却给了她这样一个承诺。
同时,母亲无疑于也被囚禁。
"为什么?"她低声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秦梓宸看着她的眼睛,那目光中有某种她无法解读的东西:"因为我需要你的完全忠诚,而不仅仅是被迫的合作。"
他停顿了一下:"而且,我也失去过亲人。我知道那种痛苦。"
苍井空美凝视着秦梓宸,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这个男人完全看透了她。他知道她的恐惧,知道她的思念,知道她内心最柔软的部分。他用黑暗和孤独摧毁了她的意志,又用温暖和希望重建了她的精神,但这一切都是为了一个目的——让她彻底臣服。
而最可怕的是,它正在奏效。
"你是魔鬼吗?"她轻声问道,声音中没有恨意,只有一种该死的敬畏。
秦梓宸微微一笑:"我只是一个懂你的人,无论是现在,还是在床上。"
秦梓宸的荤笑话让苍井空美脸红了。
他指了指面前的食物:"趁热吃吧。我保证,味道和你记忆中的一样。"
苍井空美红着脸低下头,继续吃那碗茶泡饭。
每一口都带着家的味道,每一口都让她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