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井空美可不是普通女子,她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特工,有着极强的意志力。+微,趣*小?税_ -埂`新/嶵?筷+
仅靠肉体上的折磨恐怕难以撼动她的信念。但每个人都有弱点,而幽闭恐惧症显然是她最致命的软肋。
"是时候了,"秦梓宸自言自语道,离开窗前。
他走下楼梯,穿过狭长的走廊,最后来到一扇隐蔽的铁门前。
门旁站着一名年轻女子,是党务调查科的一名成员。
"队长,"女子点头示意。
"情况如何?"秦梓宸问道。
"刚开始的几个小时还能听到一些动静,但从凌晨开始就安静了,再没有声音传出来,会不会己经死了?"
秦梓宸点点头,他早己预料到这种情况。
过度的恐惧会导致人精神崩溃,而崩溃后的沉默往往比惨叫更令人不安。
"我进去看看,"他说,"你先去休息吧。"
"是,队长。"女子恭敬地离开。
秦梓宸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拴在铁门上的三道锁。
每一道锁打开时的声音在地下室中都格外清晰。
他轻轻推开铁门,一股潮湿的冷气扑面而来,夹杂着令人不适的骚臭气味。
审讯室内一片漆黑,阴森得如同坟墓一般。¨c¨m/s^x′s′.¢n_e*t~
秦梓宸站在门口,背光而立,只能隐约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被固定在房间中央的金属架上。
"苍井少佐,"他轻声唤道,声音在空荡的审讯室内回荡。
没有回应,只有一丝微弱的喘息声。
秦梓宸知道她还活着。
秦梓宸伸手按下门旁的电灯开关。
"啪"的一声,惨白的灯光瞬间填满了整个房间。
他眯起眼睛,适应了一会儿亮光,然后将目光投向房间中央那个被固定在金属架上的女人。
苍井空美的样子让他心头一震。
她己经完全不是那个骄傲自信的特工了。
她的长发凌乱不堪,额头上的汗水己经干涸,留下白色的痕迹;嘴唇干裂,隐约可见血迹;脸色苍白如纸,双颊深深凹陷;眼睛因过度哭泣而红肿。昔日的飒爽英姿荡然无存。
最触目惊心的是她的双手。
被锁链固定的手腕处己经磨出了触目惊心的伤口,干涸的血迹蜿蜒而下,染红了她的衣袖。显然,她曾经疯狂地挣扎过,试图逃离。
但现在,她的身体无力地悬挂在金属架上,如同一个布偶。
秦梓宸慢慢走近,观察着她的反应。\n\i,y/u_e?d`u`.?c′o¨m`
苍井空美似乎没有注意到光线的变化,依然保持着低垂的姿势,仿佛己经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苍井少佐,"秦梓宸再次呼唤,这次声音更大一些。
苍井空美颤抖了一下,但没有抬头。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像是在确认自己是否在做梦。
秦梓宸走到她面前,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苍井空美的眼神空洞而涣散,瞳孔因长时间处于黑暗中而异常扩大。当她终于聚焦到秦梓宸的脸上时,她的表情突然变得生动起来。
先是疑惑,然后是惊喜,最后是一种近乎绝望的渴求。
"你...你来了,"她嘶哑地说,声音几乎听不清楚。显然,她曾经尖叫到声带受损。
秦梓宸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这一刻,沉默比任何语言都更有力量。
它让苍井空美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意识到秦梓宸才是掌握她生死的人。
"水...求你,"苍井空美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声音干涩而颤抖。
秦梓宸转身走向审讯室角落的一个小桌子,桌上放着一壶水和一个杯子。他倒了半杯水,慢慢走回苍井空美面前。
"渴了?"他问道,声音平静。
苍井空美拼命点头,眼睛死死盯着那杯水,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秦梓宸将杯子举到她嘴边。
苍井空美急切地伸长脖子,想要喝到那水,但秦梓宸却略微后撤,让水杯始终保持在她够不着的位置。
"告诉我黑龙会在上海的所有据点和产业,"秦梓宸平静地说,"每一处地点,每一家企业,所有的掩护身份。"
苍井空美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即使在这种极端状态下,特工的本能仍在抗拒背叛。
苍井空美的眼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