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锐没有第二次开枪的机会。

"噗！"

麻醉弹准确命中李锐的后颈。

强效麻醉剂瞬间发挥作用，李锐的身体一软，从树上掉了下来。

"教堂区域清理完毕，"猎豹汇报，"三名狙击手全部活捉，无人伤亡。"

秦梓宸说道，"通知戴处长，危险己经解除。"

此时，真正的戴笠正在徐家汇天主教堂的小礼拜室里，与法国领事勒维耶愉快地交谈着。他们谈论着上海的局势、中法合作的前景，完全没有受到外面发生的事情的影响。

"戴将军，看来您的安全措施很有效。"勒维耶微笑着说道。

戴笠也笑了："这要感谢您的提醒，还有我那些忠诚的部下。"

他心里默默加了一句：尤其是秦梓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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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远山站在大世界对面的一家茶楼二楼。手中紧握着一架望远镜，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初春的上海本并不算热，但他的后背己经完全被冷汗浸湿了。

"完了，全完了。"他低声自语，望远镜中的画面让他如坠冰窟。

原本计划周密的春雨行动彻底崩溃。

狙击手被捕，车队遇袭，他精心布置的每一环节都被破解。

更可怕的是，那些所谓的"刺杀者"倒下的姿态太过整齐。

望远镜微微颤抖，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该死！"刘远山咬紧牙关，"又是这个小子。"

他放下望远镜，迅速思考着对策。

茶楼内的客人们正谈笑风生，完全不知外面发生的事情。

刘远山快步走向后门，他必须先离开这里。

刚走到楼梯口，他的随身电报机突然响起三声短促的嘀嗒声——这是警报信号，意味着行动彻底失败，所有人员立即撤离。

下到一楼后巷，刘远山脱下军官外套，翻了个面穿上，瞬间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市民。他又取下帽子，从口袋里摸出一副圆形眼镜戴上，整个人的气质顿时改变。

"刘队长。"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