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兜掏出一本小册子，借着微弱的路灯翻看。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自己这一周的行踪，甚至连上厕所的次数都有。更让人心惊的是，还有杨大坤与日本人接触的记录。

"看看这个。"秦梓宸将册子递给王启明，"这就是所谓的同事。"

王启明接过册子，越看脸色越白。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秦梓宸站起身，将手枪、匕首和册子收入系统空间，"要么当作什么都没看见，各走各路；要么跟我干，我保你全家平安富贵。"

月光下，秦梓宸的眼神冷峻而坚定。

王启明看着地上的尸体，又看看秦梓宸，良久才开口："尸体怎么办？"

"抬到日租界去。"秦梓宸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两人将尸体拖到日租界一条偏僻的巷子里。那里是三不管地带，每天都有人横尸街头，多一具尸体不会引起注意。

"接下来去哪？"王启明问道，声音己经平静了许多。

"北西川路8号。"秦梓宸擦了擦手，"既然人都杀了，就要斩草除根。"

深夜的北西川路静悄悄的，只有远处传来几声狗吠。

王老六的住处是一栋两层小楼，在这个年代算是相当阔气了。

"一个档案室文书，哪来的钱买这样的房子？"王启明低声道。

秦梓宸没有回答，掏出从王老六身上搜来的钥匙，轻轻打开院门。

两人摸黑进入屋内。秦梓宸做了个手势，示意王启明去搜查卧室，自己则首奔书房。

书房不大，但布置考究。秦梓宸借着窗外的月光，开始仔细搜查。

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猎人和猎物的身份，就要互换了。"

王启明忽然问道："梓宸，你到底是谁？"

秦梓宸看着他："我是秦梓宸，你的朋友，未来的上海滩风云人物。"

"跟着我，包你飞黄腾达。背叛我..."他顿了顿，"你看到王老六的下场了。"

王启明咽了口唾沫，重重点头："我明白。"

系统面板上，倒计时显示：20:15:33，死亡率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