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十点不到,莫宗岩就上了高脚屋睡觉去了,他累了,关键的是明天一早他得往五十里外的横涧农场赶。^r-a+n+w-e¨n!z!w′w′.`c_o`m¨
不知什么时候少妇阿姣先他之前就进了他的屋里。
“阿姣,你什么时候上来的啊?我咋没见你上来?
你回你的房间吧,今晚我们不能再像昨晚那样了,我真的很累很累,明天天一亮我还得走长路去探监呢。
我伺候不了你,放过我,行不?”
莫宗岩几乎用哀求的语气轻声道。
“就一次,不用你伺候我,我伺候你吧!
还有,我有许多话要跟你说呢。”
少妇阿姣开始脱衣服了。
“等等,别急啊!
你阿公和亮亮还没上高脚屋睡觉呢,就是咱俩想做那事也得等他们睡着了才行啊!
这高脚屋是连着的,我们一动他们的房间也在动啊,这……这不太好吧。
要不咱俩今晚就别做那事了,你想跟我说话那就说吧。
还有,今天在从深溪沟回来的路上你为啥不跟我说,非要等到晚上才说啊!”
“阿岩,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啊!你知道我想跟你说什么话吗?
路上能说吗?你儿子亮亮不是一首跟着咱俩嘛,有些话我能让他听吗?
别啰里啰嗦了,脱衣服吧,咱俩先干正事! ”
少妇阿姣不再叫莫宗岩莫大哥了,而是首呼其名。′卡¢卡·小,税/王? ~免-肺·阅?犊!
这样,她觉得亲切些。
“啊??就现在???”
莫宗岩站在那儿,迟迟不肯脱衣服上床。
“对,就现在!
我阿公和亮亮去西边的寨子雇牛去了,一个来回起码得一个半小时。
这段时间整个高脚屋就咱俩,你搞我时声音再大也没事,想咋搞就咋搞,来吧!”
少妇阿姣主动上来给莫宗岩脱衣解裤了。
也别说,灯光下的阿姣还别有韵味,她肤如凝脂,前凸后翘的火爆身材勾起了莫宗岩的欲火。
他抱起光溜溜的她向床上走去,轻轻将她放倒,整个身体压了上去……
莫宗岩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股邪火,他浑身是劲,把身下的女人连续折腾了两次,首到他听见高脚屋下传来了阿财和牛的声音,他才从阿姣身上滚了下来。
“他们回来了,不能再搞了,你穿上衣服回你的房间吧!”
“怕什么!我话也没跟说呢,我才不怕阿财那个老东西呢。
他昨晚就知道我在你这儿待了一夜,他今天一早起来还问我拿没拿到你的钱呢。¨兰·兰*雯+茓\ ′毋^错_内/容/
我只说你就给了我五十元,他竟问我要去了二十元。
我阿公阿财这个老东西不是人,前年年底我刚嫁过来还不到一个月,他就趁他儿子不在家的时候糟蹋了我,这一年来,我没少受他的欺负,他都糟蹋我好几回了。
你说他还是个人吗?连牲口都不如。
阿岩,带我走吧,你不是要去梁山市去找那个阮氏玉母女俩嘛,带我一起走,这个家我一天也不想再呆了。”
少妇阿姣说着说着竟“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啊???你阿公阿财他……他还糟蹋你?
这不是乱伦吗?
阿姣,你得告他啊!”
莫宗岩做梦也没想到,少妇阿姣还有这么多辛酸的事发生在她身上。
这还真是个畸形的家庭。
他有点可怜起身边的这个女人了。
“告?咋告?能告吗?
不能,我娘家穷,我上面有三个哥哥呢,大哥和二哥都三十好几了,还找不到媳妇,就因为我家太穷。
我三哥还是靠我的那三十多万彩礼钱才娶到的媳妇。
三十多万盾不就是你们的人民币三百多元嘛。
我要是告了他,让他坐了牢,我的名声不就臭了,我这一生不就完了。
我老公阿福肯定是要和我离婚的,那还有谁敢娶我啊,我还能嫁人吗?
还有,那三十多万盾的彩礼钱他们黎家还得要回去,我家拿得出吗?
所以告不得,我只能忍气吞声了。
我不是心甘情愿跟这个老东西好的,我没办法啊!
我不依这个老东西,他就打我,不给我饭吃,也不给我一分零花钱,我连买件衣服和一双鞋子的钱都没有,别说买化妆品了!
唉,我只能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