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岩一眼就看到了明明,他的呼吸猛地一滞,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双腿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步伐。
明明也朝他走来,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嘴唇微微颤抖着。
当莫宗岩走到明明面前时,两人就那样静静地对视了片刻,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阿爸,你终于来啦!我也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突然,明明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扑进了莫宗岩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身体微微颤抖着,带着哭腔喊道:
“阿爸,你咋才来啊?阿妈被抓进监狱了,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好想你啊!”
那声音里充满了委屈、思念和无助,就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莫宗岩的泪水也夺眶而出,他伸出双臂,紧紧地把明明抱在怀里,仿佛一松手明明就会再次消失不见。
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明明的头,声音哽咽地说道:
“儿子,阿爸来晚了,阿爸对不起你。”
那声音中满是愧疚和自责,这一年半来,他没能陪在家人身边,让儿子承受了这么多不该承受的痛苦。
父子俩就这样紧紧相拥,抱头痛哭,他们的哭声在饭店里回荡着,仿佛要把这一年半来的思念和痛苦都释放出来。
周围的饭店客人和服务员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动容。
窗外的微风轻轻拂过,吹动了窗帘,也吹动了这对父子心中那根最柔软的弦。
这一刻,所有的苦难和思念都在这温暖的拥抱中得到了慰藉。
中午,莫宗岩打算就在红河饭店请客。
“胡老板,今天这顿中饭我请客,你把饭店所有的招牌菜都上桌吧。
明明是我的儿子,今后就拜托您了!
这是一百元人民币,够今天的饭钱了吧,另外我再给你二百元,希望你能对我的儿子明明关照一点,我会再来的,来后一定重谢您!”
莫宗岩握着饭店老板的手久久没放下。
“莫先生,您太客气了,明明也是我的外甥,胡兰是我的堂妹,你也许不知道吧!
中午的饭钱我就收了,但这二百元人民币我是万万不能收的。
莫先生,请你放心!我把明明看作是自己的娃,我会好好待他的。”
饭店胡老饭坚持不肯收莫宗岩的那二百元钱,但他还是坚持给了他。
莫宗岩只求胡老板对他的儿子明明照顾一点。
午后,炽热的阳光洒在深溪沟镇的每一寸土地上,柏油马路被晒得发烫,蒸腾起微微的热气。
莫宗岩走在中间,一边是亮亮,另一边是明明,中间是他和少妇阿姣。
他们西人漫步在深溪沟镇热闹非凡的大街上。
街边的商铺一家挨着一家,招牌在阳光下闪耀,各种商品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
莫宗岩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但依旧整洁的蓝色衬衫,袖口微微卷起,露出结实的小臂,黑色的裤子虽有些陈旧,却被他打理得没有一丝褶皱。
他的眼神中满是温柔与疼爱,不时地看看亮亮,又瞧瞧明明,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
他们首先走进了一家男装店。
店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新款衣服,五彩斑斓的颜色让人眼花缭乱。
莫宗岩在衣架间来回穿梭,仔细地挑选着。
他拿起一件蓝色的牛仔外套,在亮亮身上比划了一下,眼神中透露出满意:
“亮亮,试试这件,蓝色衬得你更精神。”
亮亮兴奋地接过衣服,走进试衣间。
不一会儿,他穿着新衣服走了出来,整个人仿佛都焕然一新。
莫宗岩笑着点点头,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
“真帅,就这件了。”
接着,他又为明明挑了一件黄色的运动套装,明明穿上后,像个活泼的小太阳。
买完衣服,他们来到了鞋店。
店内的地板擦得发亮,各种款式的鞋子整齐地摆放着。
莫宗岩蹲下身子,拿起一双白色的运动鞋,摸了摸材质,然后让亮亮把脚伸出来试试。
他仔细地看着鞋子的大小,还轻轻地按了按鞋头,确保亮亮穿着舒适。
“大小正合适,走路肯定轻快。”
莫宗岩满意地说。
同样,他也为明明选了一双黑色的休闲鞋,明明穿着新鞋在店里蹦蹦跳跳,开心得不得了。
就在这时,少妇阿姣也赶了过来。
她穿着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