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倒是不讲情面试试,医者当以悬壶济世为本分,像她这般见死不救还学医作甚,要是她的师祖知道她是这样的斯文败类,怕是气得从坟里爬出来了吧。”
蔡伦中这话一说出口,围观的群众便有不少赞同的声音。
“是啊,帮她看看吧,坐月子哪有那么精贵,我们那会生了孩子第二天就下地干活了。就看个诊,也不费事。”
“就是,好歹是一条人命,她不是坐月子吗?若是真出了事,也不怕报应到孩子身上。”
邱嬷嬷这可忍不了,首接喊了一声,“徐小虫,把那个嘴巴臭的给我找出来。”
徐小虫早就忍不住了,将那个说报应到孩子身上的男子提溜出来,扔到地上。
“你说出了事报应在谁身上?”邱嬷嬷走下台阶,“她自己得罪了人,遭了别人的报复,要报应到谁身上,你跟我说清楚。”
那男子也是图一时嘴快,谁知道就被抓了个现行,此刻正心虚,“我,我就是开个玩笑。”
“开玩笑,将军府的小公子岂是你能随便开玩笑的,给我掌嘴。”
徐小虫首接揪起那男子的衣领,随手甩了他两巴掌,他的嘴角立马溢出血迹,脸也高高肿起来。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再让我听到你嘴巴里喷粪,我拔了你的舌头。”
“你们将军府就这么欺负百姓吗?百姓说句公道话你们就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围观的人群中一个身着粗布大衣汉子突然喊出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