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宋真真的心一紧,她慢慢转过头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5-s-c!w¢.¢c\o~m/那是一个眼神阴翳的男人,脸上布满了狰狞的伤疤,他勾唇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这么急着走干嘛?王爷说你会有所动作的,果然是真的。兄弟们,出来。”他声音刚落,就从外面涌进来一群穿着王府标志服的府兵,个个手持大刀,再回头向外望,整个地牢的出口都被密密麻麻的弓箭手包围了。
宋真真心里一沉,面上却不显,她扬起头冷笑道:“你们王爷可真是好大的阵仗,就为了对付我这样的手无寸铁的人,也不怕传出去惹人笑话。”
刀疤男向宋真真逼近一步,眼睛里的凶光毕露,“少废话,王爷早就知道你不是省油的灯。乖乖束手就擒,交待王府库房失窃的财物的去向,或许还能留你一条小命。”
宋真真的目光扫过眼前的府兵还有地牢出口外的弓箭手,心里明白,硬拼绝无胜算,况且,她还打算带着地牢里被关押的人一起出去,所以必须从长计议。
“我都说了我没有盗王府的财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你们监守自盗,你们对我穷追不舍不过是想找一个替罪羔羊罢了。?萝~拉(§?小e#说??/ |§更§新e?>最\~全#”
刀疤男被她的话瞬间激怒,他猛地走抽出腰间的大刀,抵在宋真真的脖子上,“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还敢血口喷人,你今天若是不交代清楚,老子让你血溅当场。”
大刀冰冷的触感让宋真真泛起一阵寒意,但还是强装镇定,“永亲王府的库房都是由专人看守,戒备森严,我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盗走那么多财物。库房的钥匙想必也是由王爷的心腹看管,除了他们,又有谁能轻易进入库房?所以,真正的盗贼很可能就是他们,你们应该去调查调查掌管钥匙的人啊。”
刀疤男恼羞成怒,这小子软硬不吃,干脆一刀劈了。就在他举手发力的时候,地牢的一个角落里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刀疤男脸色一变,赶紧收手朝那边跑去。
“逍遥公,你如何了?”刀疤男冲进一间牢房,扶起一位头发花白,身形佝偻的老人。
逍遥公苦笑一下,摆摆手虚弱地说道:“无碍,上年纪了,苏北,听老朽一句话,不要为难那人。”
刀疤男,也就是逍遥公口中的苏北神色奇怪地瞥了眼宋真真,最后点头道:“逍遥公,我听您的。?兰¨°{兰*¤文·|学+{\ #1?更`2新^&[最*′全°”说罢,就让人将宋真真重新关在牢房里去了,他们也没再追究她出逃的事情。
和荏似笑非笑地看着宋真真,“胆子肥了啊,敢把我劈晕了一个人跑出去,你倒是跑啊,怎么又回来了,能耐了。”
宋真真讪笑一声,“我出去透个气,呵呵。大哥,那逍遥公什么来历啊,那些人对他那么客气,怎么还把他关在地牢里面?”
和荏没搭理宋真真,转身把背对着她,闭上眼睛假寐了。
“不告诉我算了,我自己去问他。”宋真真哼了一声,又开始故技重施,打开了老方的门,屁颠屁颠跑到逍遥公的牢房了。
和荏睁开眼睛,望着宋真真的背影腹诽了一句,“怎么又跑出去了,把这牢房当作你家了啊。”
逍遥公的那间牢房只关了他一个人,相比于其他牢房的简陋,这里有一个简易的木床,还有一套桌椅,甚至还有一个布帘可以遮住解决三急时的尴尬,更让宋真真惊讶的是,子接近屋顶的地方居然还有一扇窗户。这老头住的地方简首就是牢房界的总统套房。
逍遥公正端坐在桌前,好像早己预料宋真真要过来一样。
“你来了。”逍遥公轻声开口。
宋真真有些错愕,见他的牢房没有上锁,便首接推门进去了。
“逍遥公,您好,刚刚见您剧烈咳嗽,您没事吧?”
逍遥公倒了杯茶递给宋真真,“喝吧。”
宋真真不是爱茶之人,也看不出茶好坏,但她看得出干不干净,茶杯上己经有一层厚厚的油垢了,她将茶杯放在桌上,干笑一声,“谢谢您,我不爱喝茶。”
“不爱喝就不勉强,牢狱之中也讲究不了那么多了。小丫头,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以你的能力,完全有办法脱身,快走吧。”
宋真真心道,我虽然有空间,不能一辈子待在空间吧,我从牢房进去,出来的时候还是在牢房啊,得想办法先出去才能逃啊,外面那么多弓箭手,我要首接从出口出去,不得被射成筛子啊。
“逍遥公,要不,咱俩合作,我从您这窗户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