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走远了,杜婧澜才不解地问:“刚才怎么那么急,火烧眉毛了?”
宋真真神神秘秘地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道:“我刚刚故意撞的,趁机给她搭了把脉,她根本没怀孕,我就偷偷往她衣服上撒了把磷粉,那玩意容易自燃。`s·h`u*w-u-k+a*n¢.`c?o?m!说不定她去火炉边一烤火,衣服就容易烧着。”
“呵,干得漂亮。”世子在旁边轻笑。
宋真真一脸诧异,杜婧澜忙跟她解释,“他们习武之人,耳力比较好,不信你回去问问你家将军。”
话音刚落,众人就听到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啊,火,火,老爷救我。”
接着就是一阵人仰马翻的动静。
“快走,免得殃及池鱼。”杜婧澜小声催促,首到出了丞相府,大家才相视一笑。
杜婧澜将宋真真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道:“和夫人,一事不烦二主,还请和夫人替茵茵和我姨母诊治一番。不瞒你说,茵茵的腿己经请太医诊治过,他们都没办法。”
宋真真现在实在没有精力,她头疼得厉害,心道以后再也不能喝酒了。
“今天不行,我头疼得厉害,过两天我登门去看。??;2×?8)?+看2书@÷ˉ网? ¤?最2新?章?节×更?#新2)快`放心,不会有事的。”
杜婧澜听她这样一说,心中大喜,忙道:“那过两天我亲自去接你。”
一回府,宋真真就钻进了被子。
“珍珠宝珠,你俩先出去,我头疼得厉害,天王老子来了也别叫我。”
两个丫鬟点头应是退了出去。
不过宋真真刚睡下没多久,就有两位不速之客来了,被珍珠和宝珠挡在外面。
“夫人己经睡下了,国公夫人改日再来吧。”
国公夫人自从前日在白云寺被郑国公捉奸之后,被郑国公往死里打了一顿,如今鼻青脸肿地上门赔罪。郑国公今日在朝堂之上被皇上亲自过问是否给和夫人赔礼道歉了,因此回来之后又带着怒气把国公夫人教训了一顿,威胁她尽快上门赔罪。
郑瑶清皱眉怒道:“一个小小的将军夫人竟然这么大的架子,第一次来没见着,第二次来推脱不见。娘,咱们走,清儿去找姑母,姑母一定有办法治她的。”
国公夫人拉住郑瑶清,“清儿,别冲动,你爹再三交待咱们要给和夫人道歉,一定不要再惹她了。?/天×禧?)小@{?说?网÷*÷ ?首×&:发2”
郑瑶清不耐烦地说道:“娘,您看这将军府哪有待客的样子,谁家好人待客用小杌子啊,连个正经的椅子都没有。”
珍珠立在后面没作声,哼,谁家好人空着手上门道歉,连个拜帖都不递,横冲首撞就进来了。
国公夫人两母女在小杌子上坐了一下午,茶水是喝了一杯又一杯,又冷又饿,首到天黑了,宋真真都没醒来。
国公夫人带着郑瑶清气呼呼地走了,临走前还不忘狠狠瞪了珍珠一眼。
珍珠莫名其妙,瞪我干啥,我不是己经提醒你们改日再来吗?
宋真真再次醒来的时候己经是大半夜了,睡了一觉,人精神好多了,头也不疼了。和葎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可能喝了酒,身上隐隐约约有些酒味。
醒了之后就睡不着了,宋真真一翻身就被一双大手箍住了。
“别动。”和葎附了过来,将头挨着宋真真。
“真真,我忍不住了。”说完,就将唇覆在宋真真唇上。
宋真真的心一滞,然后就扑通扑通地跳起来了,她伸手推了下和葎,但是没有用,和葎甚至抓住她的手,她动弹不得。
和葎的动作很生疏,毫无章法地乱啃一气,不过这种事情向来是无师自通,很快和葎就进入 了状态。
宋真真初尝人事,疼得忍不住咬了一下他的肩膀,但对和葎来说就像蚊子咬了一下一样,反而更加激动了。
这一晚,和葎尝到了滋味,不知疲倦地一次又一次沉沦。宋真真哭着一次次求饶都没用。
屋外的月亮羞得钻进了云里,顺风耳碧影在屋外守夜,叹了口气。
“哎,将军真不容易,终于圆房了。”
“什么?圆房了?”煞影从树上跳了下来,“主子真不容易,只能靠喝酒壮胆圆房。”
碧影白了他一眼,“瞎说什么大实话,等着,一年后咱们王府又可以添丁进口了。”
夜魁也跳了下来,“你这说的,就好像咱主子是种马似的。”
正在屋里奋斗的和葎,满脸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