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乔看着小家伙显摆的模样,示意她看向自己亲娘泪眼婆娑的模样,“听姑姑讲,瑚哥儿在庄子上总安慰姑姑,给众人鼓励?”
小崽的耳垂上爬上了红晕,然后整个脸都红彤彤的,明明害羞却挺起胸膛扬声道:
“大人们都心中都恐惧,瑚哥儿却是不怕的,父亲走的时候交代我了,说我是府里的长孙,要我敬爱祖母、母亲,保护姑姑和弟弟!”
一众女眷看着才将将七岁的孩子讲出这样一番有担当的话,除了开心还有自豪。
“瑚哥儿颇有你祖父当年之勇!”曲乔伸手拍了拍小家伙的肩膀,给予肯定!
瑚哥儿笑嘴边咧开,一头又埋在张氏怀里害羞又腻歪。
听见瑚哥儿和母亲的这番对话,搂着软乎乎的儿子,张氏心中最后一丝悔怕也消失了。
当她知道自己儿子舍身种痘的时候,觉得天都塌了。
好在孩子如今全须全尾的回来,看着瑚哥儿比往日更圆润的脸庞,她很庆幸自己当时,没有失了分寸去找母亲哭诉。
“你们没回来之前,文安侯家就让人送了厚礼过来,其中有好几样都是点名送给你的,我让人送在你院子里,回头你去翻翻?”
贾敏赖在曲乔怀里,想到林如海端方清隽的模样,浅浅夸了一句:
“林公子和那些世家子弟到有些不同。”
曲乔看着自己怀里的好白菜,十二岁的小女孩,应该不会情窦初开吧,她十二岁的时候在干嘛?
曲老太脑子里闪过模模糊糊的画面,最后点了点她额头:“每个家族走的路数不同,培养子弟的方式就不一样了?”
贾敏想到母亲对待几个哥哥和姐姐还有自己的方式,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大哥如何了?”贾敏一句话,倒叫刚才的欢乐的气氛褪去好些。
人性惯常如此,闯祸精在跟前的事儿,人憎狗嫌,可长时间不见人,又开始挂念了。
曲乔看着自己金币余额后头无数个数不清的“0”,觉得自己其实也没有那么的想念自己的好大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