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知道实验的第一批人竟是自家孩子时候，曲乔对贾敏的决断，对娴姐儿和婉姐儿的心态，以及瑚哥儿勇敢，都有几分刮目相看。

所以，人的好坏，环境真的很重要，女孩子们读书明事理，男孩子们多和有担当男性长辈接触，自然不会偏到哪里去的。

消息传给洪公公的同时，顺便又给老太监赠送了两颗玻璃珠，这两颗可以兑换不同颜色的琉璃生肖。

依着老太监的收集癖，曲乔觉得估计还能有无数次省钱换人情的机会，真高兴！

老太监拿着玻璃球问自己的干儿子，“不同颜色的生肖？”

小林子点头凑近干爹耳边低语，“店里才上的，小的去看过，十二生肖，每个都有不同的颜色，其中有一套，竟然是能在夜间发光的夜明生肖。”

看见师傅眼神里的一动，小林子抬手比了个数，“一整套竟然这个数，金子！”

老太监摸了摸无毛的下巴，似喜非喜地嘀咕，“作孽！这是要了杂家的老命喽！”

种牛痘的消息首达天听！

“荒谬！闻所未闻！以牛痘御人痘？简首滑天下之大稽！”太医院内，一群胡子花白的老太医们炸开了锅，根本不信。

皇帝亦是惊疑不定，但贾史氏用贾代善托梦之法救活了皇太孙是事实，防住了天花蔓延也是铁板钉钉，此法又由她嫡女提出，嫡长孙和两个庶女他们以身试验...

看着手边详细脉案，活生生的例子摆在眼前…兴顺帝沉吟片刻，忽然想起几年前贾府学院小神农山上的神迹，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朱笔一挥：

“着太医院，选十名身强体壮之死囚，立行此法！严密观察，详实记录！”

就在太医院手忙脚乱地开始进行史上第一次官方“牛痘”人体实验时，不知道那一僧一道用了什么法子，被围困的王家却逃过一劫，薛家虽然元气大伤也得保全。

而曲乔看着佛案上摆放着的一个不知什么材质的葫芦微微出神，仙家手段当真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