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么操作,她对王氏和张氏一样,都是例行关心怎么就戳她肺管子了?
转头一想,她就明白了,作为婆婆关心一个没有子嗣 的儿媳身体,就等于变相催生,如今闭门守孝,自然不能出“人命”。
这是怨她也怨国公爷?
“你见过瑚哥儿了么,白胖可爱,都说长得像老国公,不愧是咱们府的嫡长孙。”
王氏金币:+500+500+500...
确定了自己心中想法,曲乔也有几分无语,前些日子她特意让人去打听过王家。
王家祖上是县伯,结亲的也都是同等的彪悍武将家,这代出了个稍有出息的“王子腾”以接着贾府的“势” 也风生水起。
从王氏在自己屋里张口“放屁”闭口”婊子娼妇”地辱骂赵姨娘,曲乔就晓得,王家更注重实际利益和家族权力,且心无畏惧。
所以他们家里教养出来的不是张氏这种典型的大家闺秀,反而带着浓郁的江湖气息,手段里都带着务实和冷漠。
上次事后,曲乔不是没琢磨过从根源上解决问题,别的不谈,单就王氏给国公爷披麻戴孝这条,就不能休妻或和离。
她是想改造贾家,不是搞臭贾家。
“我身子一首断断续续的不爽利,小孩子精贵,怕过了病气过去,所以还未有机会去仔细看看瑚哥儿。”
王氏说话时候,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若不是不停上涨的金币,曲乔这种活久的老人精,半点都看不出她心中怨怼。
贾敏视线在二嫂和母亲身上来回打转,最后一派天真道:
“所以母亲才让二嫂不用晨省昏定,养好身体后,生一个和敏儿一样可爱的侄女儿最好啦!”
王氏脸上笑容差点挂不住,“母亲,时辰不早了,咱们还是出发东府,免得误了时辰。”
曲乔看王氏努力维持的扭曲面容,不打算再刺激她了,一顿饱和顿顿饱她还是知道的,想到这里,她余光幽怨的瞥了张氏一眼。
自从生产那次后,曲乔就没有在张氏里收到哪怕一个金币。
无论她说什么,张氏要么笑嘻嘻的应下,要么乖巧认错,然后用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巴巴的看她,让她实在无力去戳她肺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