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
“母亲说的是!儿子自小淘气混账,自然比不上二弟能通笔墨,阿谀奉承讨母亲欢心。”贾赦哽着脖子,破罐子破摔。
又来?
这狗东西出问题不找自己原因,动不动就指着她老太太偏心,像话吗?
“知道就好!”曲乔云淡风轻回了一句。
双眸彤红的贾赦:金币+50+100+200...
母子两个一坐一跪,又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中,眼看滚动大片大片的小字消失,曲乔准备再次发功时,门口赖妈妈己经探头。
曲乔微微颔首,示意她进来说话。
赖妈妈走到曲乔身侧,附耳边低语几句,就把事情原委说清楚了。
原是贾赦昨夜为贾代善抄写佛经太晚,书房的丫鬟缠着胡闹了一气儿,被人告到张氏那里,今早张氏说家中还在守孝,就劝了几句,这狗东西在旁人撺掇下就闹了起来。
张氏身边丫孙妈妈护着,娘家带来的丫鬟婆子吓坏的吓坏,护主的都让贾赦打发人关起来了。
“你去,把大老爷房里的下人婆子,管事小厮,都集合过来。”
赖妈妈看着曲乔平静的面色,心中一个“咯噔”,自从国公爷去后,她隐约察觉夫人变了许多。
她仔细观察些时日,见她平日的饮食爱好和往日也无甚差距,只当她是失了国公爷,性子变些。
赖妈妈刚打了帘子出去,曲乔就把手中的茶杯首首的朝着贾赦头上砸去,看他微微侧身躲过,冷笑一声:
“你父尸骨未寒,灵前香灰尚温,你竟一刻忍不得要去行苟且之事儿?此为不孝;年纪轻轻,不思进取,成日里当个吸着祖荫嫖赌的蠹虫,此为不忠;打骂妻子,殴打妻子娘家下人,此为不仁,三番五次怨恨兄弟骨肉, 此为不义...”
曲乔骂得口渴,有些后悔用茶杯砸人了,不过就差最后一哆嗦了,她猛地站了起身体,用手指着贾赦,寒光如刀:
“你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狗东西!披着人皮的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