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政府穷得叮当响,钱都让这帮狗东西贪了!”听见她说马家带走的巨额财富时候,丁川象征性的骂了两句。
“丁川同志,注意你的言辞!”陈文瑾示意他看中间正若有所思的老头。
丁川习惯地耍赖,给老头端一杯茶,伏低做小逗嘿嘿道:
“老领导,我老丁话糙理不糙,这西北马带走的是不是民脂民膏!竟在港岛还买下整条街的商铺!呸!他配吗?”
其他几人想到船舱里卸下的东西,个个面色不平,举一省之力养出的肥猪。
“这西北马心也真狠,为了能够脱身,自己的正妻长子长女一众人都留在山城,只带了几个姨太太和小妾的生的孩子。”船上负责配合曲乔任务的同志也感慨了一句。
“几位先去招待所休息,后面几人可能还是要配合我们工作,希望理解。”老同志诚安一锤定音。
曲建走时,给了妹妹一个眼神,里面除了担忧,还有骄傲。“孩子都很好!”
听见孩子很好, 曲乔捂嘴打个哈欠,她要睡三天三夜!
丁川双手背后,“老嫂子,你不在的这些日子,俺娘己经过来了,老太太可喜欢三个小的,我这个亲儿子都靠边站了。”
一周时间过去,曲乔该配合的任务都完成了,送走了诚安老同志,曲乔几个也从戒严的招待所里被放出来。
刚走出招待所门口,还不等她伸懒腰,就被几个孩子蜂拥围上来。
有喊娘的,也有喊姑姑的,还有在地上汪汪叫的。
天上飞的那个不甘示弱,“真尼玛感动,上次这么感动,还是上次...”
耐耐话说一半,突然来了一句“哎呦卧槽,这是嘛行子”然后朝着马路对面就飞走了。
大家都习惯它来去自如的德行,无人在意,反正过几天它就会带着津门骂街飞回来!
可马路对面浓密的树荫下面,耐耐却被一只手抓着,细白的手腕上,缠绕着红绳,挂着一个哨子模样东西。
若是有行家在,定然晓得这就是训鸟人专用的口哨。
“小东西,好久不见啊!”女子尾音袅袅,带着玩味。
耐耐黑豆眼转动的不寻常,好一会儿才恢复一些,半点没有在曲乔身边灵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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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条留给你们鄙夷码不出字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