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部队转业的战士,谁不喜欢打猎啊。
“不好了不好了!”在欢呼声震天响中,槐丫爹从外面跑出来,光着一只脚扑在柳长征的面前。
“怎么了?”柳长征将人搀扶起来。
“板车儿孙、父子两人跑了!”槐丫爹汗如雨下,面如金纸。
“跑了?”柳长征重复一遍。
槐丫爹喘气解释,“吃过午饭,我按你的吩咐,召集何家人和板车儿孙几个,准备去镇上学习,推开他们猪圈,发现两人都不在了!”
柳长征身侧的林干事连忙跑出去,约莫五六分钟后跑了回来,对着柳长征摇了摇头。
“没出村,那就是上山了。”柳长征冷笑,“刚好,打兔子的工夫,顺便找人!”
他说完后,林干事道:“按计划行事。”
林干事没好气的看着槐丫爹,“村长啊,你这工作还需要加强啊,满村子人看不住两个人!”
槐丫爹老脸羞红,讷讷不语。
“林干事,旁人就算了,板车儿孙这父子两人,十分狡猾,村长善良淳朴,肯定被他给骗了。”顺嘴的人情,曲老太张嘴就来,顺便给板车儿孙父子上上眼药。
她观察过了,这个林干事和柳长征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林干事这人不坏,但脾气爆,一根筋,还有点小官僚主义,应该能给孙家还有何家很多新鲜的苦头吃。
柳长征抬头看了看阴郁的天气,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孙家父子找到后,就送隔壁的采石场去吧!”
采石场好啊,劳改犯的天堂,吃得不饱,干活不少,不过这可不是曲乔想要的。
这一窝子人,必须烂在东头村,哪怕只有一口气,也得困在这地儿!
目送林干事和村长离开,柳长征看向曲乔,“曲乔同志,又得劳烦大花了。”
曲乔呲牙一乐,“放心,大花是条好狗,找人一把好手,只要他们没出东头村,保证永远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