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交出去。
他不光不会交出去,还得利用这些东西,挣更多的家财,让何家重回往日风光。
所以他对弟弟表面敷衍,暗地用租地事宜威胁村民不要乱说话。
好在弟弟主要谋算在卜家,说按着往日的工作经验,一个村有个地主土豪作典型就够了,至于家里,他会保全下来的。
“介都是嘛儿事儿嘛!租地给租,欠债还钱,介不都是天经地义的嘛!咋么就要分给这些骨头轻贱的泥腿子?”
柳长征看着何从贵因为肥胖眯起的贪婪双眼,冷冷打断他的哭天喊地:
“你们剥削劳动人民,就该把剥削财富还给劳动人民!”
曲乔瞧着这位又要“批斗战神”附体,连忙清了清嗓子,把话题拖入正轨:
“柳同志,何从喜家有多少地,多少钱?”
柳长征一脸正气的脸抽动了几下,看着一脸着急回家吃饭的曲乔,心中暗自感叹,这位女同志可真善变,到底哪个才是她的真实面。
昨天夜里他在床上睡得好好的, 总感觉床头有双眼睛首勾勾的盯着自己,让他瞬间清醒,后脊背发凉。
等他猛然起身,打开电筒,就对上一双发亮的狗眼。
他眯眼细细一瞧,这狗有点熟悉,不就是叼走那拉车长工舌头的那只野狗吗?
野狗汪汪两声,柳长征鼻子嗅了嗅,他,他竟然闻到了烧鸡的味道。
野狗见他发呆,扯他裤脚往外走。
他想起往日老前辈们讲述的关于动物灵性,到底穿鞋披衣跟了上去。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看着明明插好的门栓竟然被打开,心中疑惑更甚。
但他心中冷哼,他柳长征一身正气,怎么会惧怕牛鬼神蛇,必须去看看,到底是谁在搞鬼。
结果,结果,他就看见了站在树后面的曲乔对他殷勤招手,吓得他不自觉的拢了拢衣服。
这位大姐只告诉他三句话,第一:何从喜是潜伏下的T务。
第二,板车儿孙和何家勾结,谋算了卜老爷子的棺材板,价值一吨黄金那么多。
第三:村里人去她家偷东西了,她家毛驴为了保护家财,尥蹶子的时候没把握好力度,头磕在房柱上,死了!
柳长征本来是不信的,可当曲乔指着何家的猪圈,信誓旦旦开口,“东西就在里面。”
“你怎么知道的?”他狐疑。
曲乔一脸悲伤,“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是孩子大爷爷给我托的梦!”
柳长征:....
野狗一号: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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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乔:摊牌了,不装了,你爱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