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要这些捕风捉影的东西。”
何从贵想到弟弟回来就让族里处理土地财产的急切模样,真有几分相信了。
“你没拿,不代表板车儿孙没拿,这王八羔子,敢骗咱们何家人,老子让他好看!”何从贵先是因为弟弟没得黄金,失落无比,然后想到板车儿孙,眼中又闪狠厉。
“蠢货,蠢货!”何从喜感受耳侧血腥扑鼻,把大哥的表情尽收眼底,只能在心中不停咒骂。
被村民叫嚷拆穿后,他脑子高速转动,必须马上改变现在的状况,他太知道西北军的制度和犯了原则性错误的后果了。
他告诉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必须冷静,视线落在卜老头的身上,还真让他想到一个主意。
“刘主任,柳同志,我有事情要汇报。”何从喜捂住耳朵,表情严肃。
非黑即白的柳长征,如今十分厌恶以公谋私的何从喜,觉得对面投靠过来的人,即便读再多的书,也是带着恶习来破坏革命,腐蚀同志的。
“何同志,你是要汇报刚才村民说的关于你家的情况吗?”柳长征冷冷开口。
何从喜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我如果说我也是回来才知道这些事情的,两位同志只怕也不信。”
柳长征用满是讥讽的冷笑表明他的态度,反而是刘主任拍了拍他的肩膀,“何同志,要不你下去处理一下伤口,虽然只是擦破皮,但还是要消毒的嘛!”
何从喜扭头看了看曲乔一家西口和站在那里冷冷看着他的周向阳,欲言又止。
周向阳冷哼一声,“我们政委要是看见这画面,只怕顾不得什么组织纪律了。”
他走的时候,遇到开会回来的团长,团长嘱咐过他,只要曲大姐的情况属实,让他一定要护好他们母子,不然调他去炊事班背锅。
何从喜眼神闪了闪,什么团长政委的?
曲乔背后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