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让他有口也说不清?
什么财产?什么黄金珠宝?
狗日的板车儿孙,到底瞒了他多少东西。
“哎呦,村里怎么这么多野狗啊。”有人满是疑惑嘀咕。
“实在太邪性了。”有人想起刚才在戏台子发生的野狗撕咬的场景,一个激灵。
板车儿孙被人半拖半抬的出了屋子,村里人也走了大半,一部分是被吓跑的,一部分纯粹就是想去看看热闹的。
曲乔在柳长征的注视下收了脚,既然是一团乱麻,何不打了一茬再打一茬?
打定主意后,她毫不心虚揪起之前惊吓过度晕死过去的胡丽金。
抬手两巴掌打得在场的人心神都晃了晃。
“说你是畜生,我都替畜生喊冤!”曲乔甩了甩手,这世道,强身健体还得练习起来啊。
胡丽金脸颊瞬间红肿,双眼眯起,视线模糊,发现打自己的是往日唯唯诺诺的儿媳妇,立马觉得自己腰杆挺首了。
“狗娘养的小贱货,竟然敢打老娘,小心我让世仁休了你...”
衣衫不整女人不管不顾的输出一顿后,施舍一般望向眼前模糊不清的影子。
“还不扶太太我起来, 烧好水,跪着给我洗脚,晚上不许吃饭,也许我还能在世仁面前替你说说好话,让他多看你这个下贱皮子两眼。”
她说完,矜持的伸手, 一副我会救你于水火,但水火怎么来的你别管的模样,等着曲乔如同往日一样,诚惶诚恐的扶她起来。
“我告诉你,何家老幺说了,现在是西北军当家了,妇女也能顶半边天,我要嫁给板车儿孙,你跟着过去伺候,还有卜柔那下贱的骚小蹄子,往后就给孙板儿当个暖床的...”
看着何从喜惊恐眼神,曲乔突然想起了那句“坏人绞尽脑汁,不如蠢货灵机一动”的含金量。
这种有违人伦只知道交配的蠢货,曲乔都懒得和她多说一个字,而是对着她的胸口就是一脚,等人晕死在地上后,她才扭头,注视着柳长征,一字一句的发问:
“这种东西,就是你们革命的意义?无数人性命换来的结果,是你们费尽心思要解救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