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不过气来,看着地上那些已经干涸且不加以清理的血渍,芙蕾雅的眼神也渐渐沉了下来,在被邪教势力破坏的城市之中受伤或许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吧。
来到旅馆的前台,烟台中站着的服务员只有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太太,看着对方那布满褶皱且双目浑浊的老脸,芙蕾雅的声音不禁放柔。
“老板,请问还有多余的房间吗?”
老太太的